焦广平道:“正是,安虞侯,你在此指挥,待我与白兄弟进去一看究竟。”
安在岭道:“待我与两位一同进去。”安在岭便向身边的副职交待几句,就是说不许放走任何一人离开。
店内每个房间早有禁军守着,闲杂人等都不准在回廊里随意走动,店里的掌柜及店伙被几名禁军守在大厅内。三人只听得王伸在大呼小叫,走到近前一看,薜思永与秦万千守着门,左推右挡,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禁军碍于场地有限,即使人多,一时也进去不得,正有几名禁军正准备破窗而入。
王伸见安在岭前来,忙道:“安虞侯,来得正好,这几名细作有几分棘手,快调弓箭手,射死他们。”
安在岭忙将王伸介绍给焦广平与白依清,王伸听得焦、白二人是皇城司的人,大喜道:“一并将这辽国细作拿下,待我向我义父向二位请功便是。”
薜思永见另外有人来,又大声叫道:“我等不是辽国细作,乃是齐王客人,只是在此玩乐。”
听到齐王的客人几字,白依清走上前去,看到薜思永与秦万千,又向房内看去,看到王还金与朱响,果然是当日里见过的几人。心里暗道:“齐王请来的江湖高手变成了辽国细作,这倒好了。”但他表面自然不会流露出来认识几人的表情。便叫众人住手,假意问道:“你等说是齐王的客人,可有凭证?“
薜思永说道:“本都有请贴,只是到齐王府后,便归还了,请贴还在齐王府的。再说是真是假,派人到齐王处一问便知。”
王伸见白依清要揭穿自己的谎言,一把拉住白依清往后拖,怒道:“你是什么人,还轮得你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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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清却不动怒,道:“外敌谍报本就是皇城司之职责,何况这是关京城安危与皇亲国戚之声誉,皇城司自然有权处之。”
焦广平也说道:“王公子,既然这些人说是齐王之客人,何不证实一下,万一是齐王客人,我等也是得罪不起齐王呀。”
王伸只得悻悻松手,焦广平向安在岭说道:“安虞侯派人去向齐王禀报还是我派人去?”安在岭这下着急了,如果真是齐王的客人,不是辽国细作,得罪了齐王,可不是小事。忙道:“我这就派人去。”
这时,徐七七嘶叫道:“这四人就是辽国细作,我姐妹不慎听到他们的计划,便将我妹妹致于死地了,如果不是王公子来得早,奴家也只怕死于非命了。”徐七七知道朱响几人真是齐王的客人,如果没有非常举措,只怕自己妹妹便是白死了,想到这,便想着借这个机会为妹妹报仇。
朱响听徐七七如此一说,恼怒地一把想推开徐七七,但这一推却不敢再用力,自然推不开,徐七七又叫道:“又想杀人灭口了,快救救我呀。”
薜思永回头劝徐七七道:“姑娘,令妹之死,你心情悲痛可以理解,只是人死不能复生,朱兄弟自会多给些银两,如果姑娘你有什么要求也尽可向朱兄弟提便是。但这辽国细作、通敌之事可非同小可,不能乱说呀。”
徐七七哭得雨打梨花,我见犹怜,仍是恨恨道:“你们四人就是辽国细作,还想用银两堵住奴家的嘴?作梦。”
王伸双手叉腰,道:“看看,这几人抵赖不了,这万花阁的姑娘都知道这四人是辽国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