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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居渊也若有所思,道:“应是如外间传闻,这丁九田学会了《黄帝阴符经》里的内功心法,也只有学会那道家最高经典《黄帝阴符经》中的心法,才能驾驭这极寒极热两种矛盾真气。”
白依清与张文直对望一眼,想起于九宵传给二人的练功方法,虽只练过几日,却是受益非浅,于九宵与丁九田都是鹤鸣山派的,难道自己二人练的就是《黄帝阴符经》里的心法?二人自不会表露出来。
今日里陶宗遇与乾道丁也并未使出葛居渊嘴里的那一丈天魔掌的招法来,难道这葛居渊说谎,只是这葛居渊又是信誓旦旦的,不像说谎的样子,到底情况怎样?一时半会也无法知道。
廖全还要再问,葛居渊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继续道:“《黄帝阴符经》是道教至高心法,只有学道之人才能学那心法,与其他门派不兼容,如果体内有其他门派内力,只会适得其反。”
葛居渊这是告诉廖全,你望风堂即使得到《黄帝阴符经》也是没用的,没必要太感兴趣。
廖全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李保吉却道:“西北崆峒派乃道教大派,武功源远流长,派内八大门,各有绝技与无上心法,莫非比不上这一丈天魔掌?莫非没有与《黄帝阴符经》相匹敌之心法?”
葛居渊点头表示赞许,道:“贫道也曾游历西北,对崆峒派也略知一二,其中高手众多,实是道教中之大派。一丈天魔掌贫道是亲眼见过,威力之盛,着实骇人,而《黄帝阴符经》心法为道教至高心法,只要练成,便可达到道教之中天师之境界,而道教这么多年来,又有几人能称为天师?这心法故又是神秘之极。”
李保吉道:“我明白了。只是这《黄帝阴符经》是否真的存在呢?”
葛居渊感激李保吉今日的出手相助,便也不隐瞒,道:“岔道曾听先师讲过,练一丈天魔掌者,必练《黄帝阴符经》心法,自然是存在的。”
白依清与张文直听完,心中也是几分欣喜,很是庆幸能结识于九宵,对于九宵的厚爱很是感激。
白依清突然向李继迁问道:“李兄弟,你是军人之身,为何却对这江湖之技如此上心?”
葛居渊、慕容金定也看着李保吉,心里想必也是如此想法,李保吉轻轻一笑,道:“不瞒各位,我虽是军人,但为了更好地在战场上杀敌,也曾拜过道教中人为师。”
葛居渊不禁好奇,也问道:“不知小居士师傅为道教哪个派别?莫不是崆岫派高人?”
李保吉否定道:“不是,我只是练些简单的,故师傅也是不知名的,说出来,葛真人你等也不认识,不说也罢。”
葛居渊见李保吉不愿说,也不强求。
李保吉与廖全也告辞而去。
白依清与张文直来灵宝宫的主要目的是想知道那王云的消息,见李保吉与廖全离去,白依清灵光一现,不便直接问,旁敲侧击呀,白依清道:“几位道长,外间都说,上清派与灵宝派不和,互争高下,可我看,上清派的陶宗遇已经投在齐王门下,况且弟子中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子弟,隐隐约约之间,贵派似乎己处于下风。”
葛居渊点点头道:“小居士,对军国大事分析得很透彻,对这江湖中事也知道得不少呀。”
白依清笑嘻嘻道:“在汴梁,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我也听到过不少这样的传言。”
慕容金定正因为这事而来的,白依清正说中了她的心事,心里对白依清也有几分好感,便接口道:“正是,如果今日不是齐王派了人来, 他上清派的陶宗遇还敢如此猖獗吗?”
白依清又故意问道:“上清派可以在庙堂之上找到靠山,难道你灵宝派就不可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