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西北来的深情男人

李继山连忙又道:“姑娘,来喝杯酒吧。”

周横波移步到桌边,端起酒杯,道:“奴家多谢那日公子援手之恩。借花献佛,敬公子。”

李继山赶紧端起酒杯,道:“三生有幸能认识姑娘,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多礼。”

在没见到周横波之前,李继山只是慕名而来,只是一睹东京八艳的头牌的风采而已,或许在他心里还有些其它的想法,但一见到周横波,惊为天人,周横波在他心里不再是一个歌伎,而是他的天使。

酒喝完,周横波先给李继山把酒倒上,然后才帮自己倒上,李继山端起酒杯,看着周横波,道:“这一杯敬姑娘。姑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周横波见过的男人无数,夸赞她漂亮有才的也是不计其数,有奉承的,有故意讨好,有虚与委蛇的,但从没有向李继山这般深情的。

周横波施礼道:“多谢公子。”

放下酒杯,周横波问道:“公子,不像中原人氏,亦不像长于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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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山不待周横波说完,便答道:“我是西北党项人,并非汉人,此次来到汴梁,向大宋朝廷进贡。”

周横波道:“原来如此。”

李继山继续道:“姑娘可曾去过西北?”

“未曾去过。”周横波答道,“只是听说气候干燥,多风少雨,又听说那里民风彪悍。”

李继山忙道:“不然,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风沙确实比这中原大多了,但西北的人民,确是热情好客,特别是我党项族人,性格豪爽,又一向与中原王朝交好,为中原王朝守住西北平安。我热烈欢迎姑娘去西北做客,我将以最隆重的礼节迎接姑娘。”

周横波皱眉道:“奴家只怕去不了。”

李继山连忙问道:“为何?”

周横波答道:“一者路途遥远,只怕奴家受不了那风霜之苦,二者奴家非自由之身,离不开这地方。”

李继山连忙道:“只要姑娘愿去,绝计不会让姑娘受半点风霜之苦。至于这非自由之身,要怎样才能恢复自由之身呢?姑娘告诉我,我这便去处理。”

周横波何尝不想恢复自由之身呢?只是难呀,一者她可是东京八艳之首,可是这白帆楼的摇钱树,老板哪会舍得放手?二者,有谁会为她花费这么大的本钱呢?三者,一般的人,她又哪会看得上呢?

这李继山虽说对自己一见钟情,可周横波见过的男人太多,很多男人都只是图一时新鲜而已,又有几人长情呢?何况,李继山还是西北一异族之人,去了西北,可是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个什么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周横波向李继山施了一礼,道:“谢谢公子。奴家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如果公子喜欢奴家,多来看看奴家就是。”

李继山懊恼地道:“自从我这一眼看到姑娘,我便喜欢上了姑娘,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把姑娘带到我身边。姑娘不愿跟随我,莫非有什么苦衷?”

周横波道:“承蒙公子错爱。奴家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什么苦衷。与公子相见不过一两面,并不了解,轻言跟随,为时尚早。”

李继山挠挠头,道:“姑娘是信不过我?我愿以性命担保,我对姑娘绝对是真心。”

周横波宛转一笑,道:“公子,人生得行乐时且行乐,莫谈那扫兴的话题,要不,奴家为公子唱一曲小曲?”

李继山本以为凭自己一番真情,就能抱得美人归,见周横波拒绝了自己,心里有些懊恼,在西北,凭他的身份,有几个女人能轻易拒绝他,何况周横波还只是个酒楼的歌伎?李继山心道,你不愿意,我偏要定你了。但转念一想,这可不是在西北,强求不得。

便由得周横波选个曲儿唱,周横波唱的是什么,李继山可是半句也没听进去,不待周横波唱完一曲,李继山站起身来道:“姑娘,你在房间等着,我片刻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