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信情况说给安在岭,安在岭一听又是万花阁前那些人,一听到齐王,也是垂头丧气,他也知道齐王不好惹,何况这些人中有些也是要担任禁军教练,到时可能与他平起平做的。
小主,
说完,李从信问道:“安虞候,你觉得如何办才好呀?”
安在岭踌躇道:“李将军,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就是他们这些人做的,你且先查下去,待我去禀报王公公。”说完,安在岭便牵过马来,翻身上马而去。
李从信似是自言自语道:“你倒也好,一句去禀报就走了,倒把我留在这来得罪人。”但这事就是交给李从信的,李从信也只好先硬着头皮去做。
通过询问,王伸与史怀严最后是从太平坊出来的,李从信带着张文直、解干才等人来到太平坊,太平坊的掌柜战战兢兢地向李从信等人讲述王伸、史怀严在店里的情况。
王伸与史怀严是接近亥时到太平坊的,先是点名要太平坊里东京八艳之一的惜娘来陪,但东京八艳没有预约,哪里会闲着,便另外叫了巧巧、萝萝两个姑娘,王伸与史怀严走的时候将近子时末了,掌柜强调说,在太平坊里没有什么异常,走时也没有喝醉。
李从信道:“把那两个陪酒的姑娘叫来。”
不一会,两个打扮妖娆,浓妆艳抹的两个姑娘小心迈着步子来了,不愧是号称京城第一坊的姑娘,身材、长相、打扮,让男人一看,就有一种想亲近的欲望。但此刻她们俩显得很是害怕,艳丽的脸上有些惊恐,李从信喝道:“你俩速将昨晚的情况讲出来,不得有半句虚假,否则,绝不轻饶。”
听李从信一喝,巧巧、萝萝更是吓得脸色惨白,那个叫巧巧的麻着胆子,声音打颤回道:“官......爷......,那王公子及......两位公子从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奴家不知道为何会成这样?”
李从信道:“昨晚你们做了些什么?王公子是什么时候走的?”
巧巧回道:“奴家与萝萝姑娘就是陪他们俩喝酒、唱曲、弹琴,没有做其它的。王公子走的时候己是很晚,己是子时末了。”
李从信喝道:“他们从这里出去后,就出事了,你们肯定逃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把你们带到衙门里去,是不会说实话的。”
闻言,巧巧与萝萝二人顿时软瘫在地,到了衙门,可没有好果子吃,连忙不停磕头哀求道:“官......爷,我们只是个弱女子,哪有力气去杀两个大男人?给我们一万个胆,也不敢。”
掌柜也连忙求情,看二女的样子,也只是岁月场中之人而已,要说杀人,李从信也不相信。见从二人这问不出什么,李从信便安排人守着,然后走出太平坊,从太平坊到王伸、史怀严的地方,足有近百丈,这里两旁有很多的妓院,虽说时近深夜,这里也应该还有人来往,王伸、史怀严被杀时不知有人看到没?
李从信又安排人员去两旁妓院里打听,但打听几家妓院,均称没有看到、听到什么异常的。
李从信有些失望,但也有心理准备,因为杀王伸与史怀严的是绝顶高手,杀王伸与史怀严于无声无形并不是难事,李从信想到这,便觉得齐王请来的薜思永与朱响嫌疑最大的了,这两人与王伸在万花阁本就有恩怨,又是绝顶高手,还有齐王撑腰。
李从信叹了一口气,向张文直、解干才问道:“国舅爷安排你二人来,你二人有何看法呀?”
张文直想了片刻,道:“凶手从目前来看,指向薜思永、朱响二人似乎很明确,因为这二人武功高强,杀死王、史二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那黎三武功也是不差,也不能忽视他,那李继迁,又叫李保吉的,这人年纪轻轻,却是诡计多端,虽说是特使,可来京城后,神出鬼没,绝没有那么简单,何况还有他们身边的那个护卫廖全,我可是见识过他功夫的,绝对是顶尖高手之类。但我想,越是简单明了的,我们能看到想到的,那别人也能看到想到,那么又有谁去做这么傻的事呢?这件事,我们倒越要想些简单背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