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宰相府中

赵普苦笑一声,又马上转为轻快的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他呢?与他无亲无故的。”

赵花容道:“反正,父亲要多帮帮张大人,帮帮张公子。”

送走陆显德与万秋碧,白依清想起自己按照于九宵传授的心法练习,自己内力精进不少,又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于九宵了,正好今晚得空,便想去找于九宵,他决定等着张文直来,一起去重阳观。

于九宵既是鹤鸣山派的,想必对一丈天魔掌、《黄帝阴符经》知道的更多,少年的那种好奇心也让他急于找到于九宵,想更多的了解这些情况。

未己,张文直回来,白依清向他一说去重阳观,张文直也是有这个想法,二人又说起练习的事,虽说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功法,但二人也是觉得经脉比以往畅通不少。

汴梁的夜景五彩缤纷,夜生活丰富多采,但白依清与张文直却无心欣赏与体验,二人现在抛头露面的时候比以前多了,就更加注意对自己的行踪保密了,二人特意乔装打扮一番,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不仔细看,绝对认不出二人来,二人又不走在一块,而是一前一后。

两人脚步甚快,饶是如此,二人仍是走了约一个时辰,方才走到重阳观,此时的重阳观大门紧闭,但还有依稀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此时还未到休息的时刻,应是晚修的时间,二人不敢造次,还是轻轻地拍打观门,观里的道士打开门,正要问二人,白依清低声道:“我二人来找于道长。”

想必是于九宵有交待,道士也不多问,让二人进来,然后又关上观门,重阳观香火并不旺,道士并不多,于九宵也在其中,于九宵见二人到来,并不惊动其他人,带着二人到了房间。

于九宵问张白二人有何进展,白依清、张文直将自己的感觉讲了,于九宵听完,将双手各搭在二人脉门之一,稍顷,于九宵欣喜道:“你二人果然资质异常,脉息较上次平顺甚多。”

白依清道:“道长,我们兄弟二人今晚来,还想请教一件事呢。”

于九宵问道:“想必是一丈天魔掌与《黄帝阴符经》的事了?”

白依清奇道:“真的什么事也瞒不过道长的眼睛呀。”

于九宵笑道:“昨日里,上清派、灵宝派两派相争,不只你二人在场,贫道也是在看热闹的。”

张文直问道:“我们怎么没看到你呢?”

于九宵轻笑一声,白依清与张文直募地明白,于九宵何等功夫,神龙见道不见尾,岂能让二人轻易见到?二人便要于九宵说说一丈天魔掌的事。

于九宵道:“既然灵宝派的葛居渊讲了,贫道便索性讲给你二人听吧,你二人虽不是我明面上的徒弟,却也是与鹤鸣山派有着深厚源源的,但这是鹤鸣山派的秘密,你二人不得向外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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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张文直与白依清郑重地点了点头后,于九宵才娓娓道来。

江湖传闻《黄帝阴符经》是鹤鸣山派的镇派之宝,但到底《黄帝阴符经》是不是在鹤鸣山,于九宵等人也从来没的见过,只是有口口相传,据说是《黄帝阴符经》的心法。

但江湖中不少人觊觎《黄帝阴符经》心法,不少人都去鹤鸣山打探,让鹤鸣山派不胜其烦。也惹恼了鹤鸣山派的弟子,丁九田就是其中之一。一丈天魔掌是鹤鸣山派里最为狠毒的掌法,一般人不允许练习,因为此掌法太过狠毒,掌谱已经销毁,只是鹤鸣山派上辈宗师不因为如此掌法失传,便只口口相传,一代不能超过三人练习,丁九田便是其中之一。

于九宵、陈抟、丁九田、杜九原等都是师兄弟,陈抟原名陈九抟,是到华山去后,才改名陈抟的。而并不是所有的弟子都得到练习《黄帝阴符经》心法的机会,只有少数资质较高、功夫较好的弟子才能从师傅的口传而练习此心法,。

白依清、张文直问陈抟与于九宵是否练过一丈天魔掌,于九宵并没有回答,二人也不好再问。

丁九田一怒之下,凡是鹤鸣山打听过《黄帝阴符经》的人,他便下山一一去挑战,要么是找本人,要么找其门中之人,一丈天魔掌实在厉害,丁九田罕敌手。而输在他手下的,他又不留活口,还要大肆渲染,有时杀得性起,灭门者有之,所以在江湖中恶名卓着,但也自从那时起,江湖中也再不敢去鹤鸣山打探《黄帝阴符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