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山的几名手下,虽不是一般人物,但武功与程开山应有不小的差距,而此时的李继迁不知是存心保存实力,还是开始在房内震开屋顶真是超常发挥,白、李二人在几人的围攻之下,竟然手忙脚乱。
此时的程开山还未参战,如果程开山一参战,白李二人只怕束手就擒的份,再者,这些人也并未使用迷香。
白依清急得喊道:“李大人,你快使出你的本事来呀。”
李继迁答道:“我己使出浑身解数来了,白兄,你加把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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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虽说白、李二人险象环生,但至少还能支撑住。
这里白依清着急,那边程开山也着急,因为此时天渐渐亮了,天一亮,即使将白依清几人擒拿住,真只能送到官府去了,而这白依清看样子也是官府之人,到那时,只怕麻烦事多多了。况且还有陆显德几人并没有出来,显然是进了暗道,而赛关索、黑五娘也还有消息,不知顺利将陆显德几人迷倒没有?
程开山正准备加入战团,将白、李二人拿住,忽见灯光急速向后院而来,再一看,见是廖全、仲长统、解干才等人时,心里暗暗叫苦,赛关索、黑五娘没来,对方又平白多出了两个人,明摆着赛关索、黑五娘二人已经失利。
程开山脑筋飞快转过几个念头,但最终决定,如今只能是硬撑自己是佛教弟子,自己摔跤场里同衍与与盛情、任居长、陶宗遇的比试,也只是两教相争,只要不暴露自己辽国金牌间谍的真实身份,这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想到这,程开山也释然了,到了官府,只要真正的身份不暴露,打点一下,又有安插在朝中的间谍,代号候鸟的从中周旋,自然会平安无事。
但看到这么多人同时出现在这摔跤场,况且,看样子,还是两拨人关注自己这里了,程开山又暗自嘀咕,难道自己真实身份暴露了?
程开山又将事情在脑海里飞快地想了一遍,没有暴露真实身份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也只能寄希望如此了。想到这,程开山也不担心被人听到,便大喝道:“哪里来的?竟然不把我这个摔跤场放在眼里了,无论如何也得去官府里说个一二三了。”
廖全见李继迁似有不支,飞身加入战团,出手甚是凌厉,因为廖全的加入,局面顿时改变过来,程开山手下节节败退。
程开山见状,便叫手下停手,见程开山停手,白、李、廖三人也就势停下来,此时,白、李这边己有八人,人数已经占了优势,而且实力也占了上风。
白依清看到了廖全,也突然多了个仲长统,白依清曾在白帆楼前见过仲长统一次,虽说只有一次,但仲长统与王神剑的比试却也是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但白依清记得仲长统的亲子,仲长统突然在这里出现,白依清似乎明白了,在暗道房中时,李继迁对廖全那么自信,原来还有个仲长统在暗处做帮手。
白依清与解干才今晚的目的就是想打探清楚开山摔跤场的情况,看看陆显德、万秋碧到底是不是在这里,现在终于找到陆、万二人了,可以说此行的目的达到了,至于程开山掳来陆、万的目的,大概和佛、道两教相争有关。
只是李继迁一个西北定难军来的特使,为什么也会对开山摔跤场感兴趣呢?仲长统怎么又会依附于李继迁呢?为什么这个李继迁总是在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都会出现呢?对这些事,白依清还真想不出。
李继迁此时底气甚足,嘻嘻一笑,道:“正好,你这个摔跤场暗藏机关,而且私自羁押人员,已经犯法,正是要官府捉拿你。”
程开山问道:“我摔跤场那两名女子呢?如果她们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了官府可不会轻饶了你们。”
李继迁闻言,看向廖全与仲长统,仲长统答道:“擒了。”仲长统依然是那副不愿多说半个字的样子。
廖全补充道:“她们想用下三滥的迷香,被我们擒住点了穴道,在摔跤场台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