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宗遇心里暗暗寻思,这李继迁说的不知是真是假,看样子,不像是骗自己,不管怎样,既然他知道道丁的消息,就只能顺着这条线索找了。可这李继迁非要拿《黄帝阴符经》心法去换乾道丁,可杜九原死也不肯告诉自己《黄帝阴符经》,自己又怎么换呢?
陶宗遇转念一想,这李继迁还以为自己知道《黄帝阴符经》心法,自己可不能说出这个秘密来,虽然刚才那一招看出李继迁武功十分高强,但必须将他抓住,到时以他去交换乾道丁才是。
李继迁虽然聪明,但也没猜出陶宗遇此时心里所想,他还以为陶宗遇在考虑自己刚才的话。
陶宗遇口中道:“有些道理,容贫道考虑考虑。”口中边说,边站了起来。
李继迁见陶宗遇站起来,心生戒备,哪知陶宗遇站起来,只是在房间踱步,脸色凝重,陶宗遇来回踱了几步,李继迁心里戒备减轻,陶宗遇就是以踱步来麻痹李继迁,见李继迁防备,陶宗遇突然启动,使出踏云步法,左手使出五遁阴阳掌里的阴柔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李继迁,右手藏在左手之后。
陶宗遇这一招的关键不在于左手,而是右手,左手只是诱敌的,右手才是实招,陶宗遇就是想一击而中,所以这一招贯注陶宗遇几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
陶宗遇这一招出手快如闪电,李继迁又是坐在椅子上,眼看李继迁无法躲过陶宗遇这一击,哪知李继迁双脚一蹬,身体与椅子溶为一体,整个向后飘去,同时双掌迎向陶宗遇,但陶宗遇早就料到李继迁的后路一般,况且,踏云步法乃上乘轻功,陶宗遇如影随形追击着李继迁。
说时迟那时快,陶宗遇左手与李继迁掌锋一接,右手已如鬼魅般抓向李继迁手腕。
李继迁没想到陶宗遇竟有如此后着,躲避不及,陶宗遇右手己触及李继迁的手腕,陶宗遇心里一喜,可李继迁手腕竟然一滑,让陶宗遇右手这一抓落了空。
陶宗遇心里一惊,他这一招出其不意,变化莫测,纵使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也是逃不脱他这一抓的,可李继迁却偏偏逃过了。陶宗遇简直不敢相信,也就在这一犹疑之间,李继迁避开到三尺之外,道:“想到堂堂上清派的第一高手,竟偷袭我两次,这要是传出去,不知你陶宗遇的脸往哪放?”
陶宗遇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变换招式,继续向李继迁袭来,李继迁边躲边说道:“这是我的地方,我的人都还在外面呢,虽然你陶真人是上清派高手,可你是拿不住我的。再说,你还想不想知道乾道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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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遇虽然轻功了得,但在这狭窄的房间里施展不开,何况陶宗遇根本没想到这李继迁功夫甚是了得,正如李继迁所说,一时之间想要拿下李继迁,只怕不是易事。
陶宗遇就坡下驴,手下停了下来,又坐到刚才的椅子上,道:“没见到道丁,贫道是不会相信你的。”
李继迁也回到桌子另一侧,道:“乾道丁现在还是好好的,托付我的那个人说了,只要陶真人答应他提出的要求,他自然会让陶真人见到令徒。”
陶宗遇冷笑道:“你以为贫道是三岁孩儿,会相信这鬼话。如果没亲眼见到我徒弟,贫道是绝计不相信你的。”
李继迁见陶宗遇坚持要先见到乾道丁,眼球一转,道:“看来,陶真人没见令徒,是不会说出那心法来的,那我便带你去见令徒便是,只是见了令徒后,到时陶真人又不说出心法来,如何是好呢?”
陶宗遇心里道,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心法,怎么告诉你?到时贫道乱说一通,你又怎知真假?想到这,便道:“只要见到道丁,只要他平安无事,贫道便用那心法来交换。”
李继迁一喜,道:“果真?”
陶宗遇道:“贫道堂堂上清派高手,岂会骗你?”
李继迁却嘻嘻一笑,道:“我现在有点不太相信上清派的陶真人了。”然后话锋一转,接着道:“即便陶真人说出心法来,又怎知是真是假呢?”
陶宗遇心里暗道,这姓李的,年纪轻轻,武功如此之高,又如此之狡猾,还真是难缠呀。口中道:“是呀,你们也不知道那《黄帝阴符经》心法,纵使贫道告诉你们假的,你们也无从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