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直道:“不知道长什么时候去救那杜师叔?”
于九宵道:“贫道说了,你们既然不是我的徒弟,那杜九原自然也不是你们师叔,这事,是我师门之事,不用你们出手。”
白依清道:“虽是这么说,可让我们眼睁睁看着,帮不忙,心里也是不安得很。张兄弟最近只怕没有空,会离开汴梁一段时间,但我还留在汴梁的。”
于九宵看着张文直,问道:“哦,你另有公务?”
张文直答道:“还不是白兄弟的主意,我这几天就会去辽国......”
不待张文直说完,于九宵打断他的话,道:“你们的公务,不必说与贫道知晓。但无论去哪里,你们都得认真修炼贫道所教的心法,贫道可不希望经我调教的人太差,不然,又被陈抟师兄压我一头,多没意思。”
听到这话,白依清忙道:“我们兄弟二人自从习了道长传授的心法后,感觉己非昔日吴下阿蒙,今后,定不敢荒废。只是正如道长所说,只怕我们兄弟不能专心修炼,达不到道长的期望,到时坏了道长名声,可就不好了。”
于九宵不以然道:“贫道相信自己的眼光,只要你们二人潜心修炼,届时,你二人虽说不能以一当万,但至少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自保足矣。那什么上清派陶宗遇、灵宝派葛居渊、少林寺同衍都不是你二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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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九宵说的这几人可都是最近汴梁城里顶尖高手,如能达到这个境界,白依清、张文直二人感觉足矣。练到如于九宵那般真气护体,刀枪不入,想都没想过。
于九宵似乎看出二人的心思,继续道:“贫道那姓鹿的师侄听说己尽得师兄真传,放眼江湖,己是难逢敌手了,他日,你二人不敢说能超越于他,但至少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
张文直道:“我们兄弟二人自当努力修炼,只是我此去辽国,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届时也不知道长还在汴梁否?”
于九宵道:“无妨,心法贫道己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二人加以习练,贫道在不在都一样。贫道再传你们一套掌法,届时如果你们内力己成,再配合这掌法,自是威力无比,虽说比不上那一丈天魔掌,却比那上清派什么五遁阴阳拳、灵宝派的风雷掌强上一万倍,道教之中,也只有崆峒派的最高掌法才相匹敌。”
白依清问道:“这套掌法叫什么名字?”
于九宵道:“此掌乃道教开山祖师张道陵在鹤鸣山修炼时,从鹤的飞翔、栖息、进食、鸣叫等姿势参详而来,故名鹤鸣掌。欲练此掌,必先破除故有之反应,建立新的发劲身体反应方可。”
于九宵站起身来,边说边示范:“此掌注气不注力,注气更注意,讲究五行之变化,掌法按照五行之相生相克,互相矛盾又互相转化,自是变化无穷。”
几日时间都过去了,王伸被杀一事还是没有一丝线索,王继恩把李从信、安在岭这两个负责此事的人都恨上了,将二人叫到宫里,狠狠教训了一顿,发话,如果二人不能找出凶手来,就要二人好看。
李从信、安在岭慑于王继恩淫威,哪敢说半个不字,可又无计可施,此案的几个关键人物,朱响、薜思永、赵花容、柴雨婷背后的齐王赵廷美、赵普、柴玉喜,就是王继恩都差着好大一截,何况,李从信、安在岭两个小小的禁军将领?
打发走李从信、安在岭,王继恩想起何梦成主动说要帮自己义子报仇的,这几天也没有一丝音讯,反而听说那朱响过火时,何梦成还到场祝贺,当场表演一手幻术,献了贺礼,想到这,王继恩不由得更是愤怒,便托信要何梦成速来见自己。
何梦成偷偷到了宫里,见到王继恩,还未开口说话,王继恩鸭子尖哑的声音响起:“何将军,你真是拿我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