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美疑惑问道:“这徐七七之前只是一介女伶,怎么会是辽国的银牌细作呢?”
李继隆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朱响被压着头,倔强地挺起头来,怒吼道:“七七只是个弱女子,绝计不是辽国细作,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王爷,您要我们作主呀。”
王继恩冷笑道:“有证据在此,还敢抵赖?发现一个,想必还有更多,给我继续搜。”王继恩有圣旨在手,连赵廷美都不敢明里阻止,其他人更是不敢了。
好好的一场婚礼,顿时一片狼藉,东京八艳更是瑟瑟发抖,白依清看着这一切,他想不到王继恩口中的辽国的细作居然会是徐七七,难怪王继恩的眼睛开始不时看向新娘房那。
王继恩兴师动众,虽只搜到一枚辽国细作令牌,已经心满意足,但在拿人时,遇到了些困难,他本想把徐七七、朱响、薜思永、秦万千、王还金等人全部拿走,但赵廷美与赵元佐的阻挠,仅拿了徐七七与朱响。
本是一场豪华的盛世婚礼,如今新郎新娘却成了辽国细作,喜事变成了悲剧,赵廷美一番礼贤下士的苦心被这样一闹,付之东流,且让他在朝廷上下、社会市井中颜面尽失,威信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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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继恩兴冲冲拿着那块辽国细作令牌去向赵光义报讯。王继恩可是在赵光义面前立了军令状的,所以赵光义才下了圣旨,如果没拿到证据,他王继恩的脑袋就会搬家的。
赵光义见到那块银牌,问一同进宫的李继隆,对这个舅哥,赵光义是十分信任的,李继隆又将令牌的来历说了一遍。赵光义心里大喜,但脸上仍不露声色,赵德昭刚死,赵光义还不想对赵廷美下手,但既然赵廷美自己撞到枪口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但李继隆接着道:“官家,此事非常蹊跷,这徐七七本是青楼一介女伶,与外间接触不多,收集的情报有限,况且,按辽国回图务的规定,每个细作都会有一块令牌做为信物,但今日里却只搜出一枚,单靠徐七七一人肯定完成不了谍报收集与传送,肯定还有同伙。而据我所知,当日在万花宫,这朱响还失手杀死过徐七七的妹妹,这朱响不应是徐七七的同伙。王公公虽未在皇城司正式履职,却一出手,抓住了辽国细作,真令我佩服,但不知王公公的消息从何而来,我们有必要顺着这条线索摸下去,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收获。”
何梦成说愿出主意给王伸报仇,就是这个主意,想办法将辽国的回图务的令牌带进新娘徐七七房间,说徐七七、朱响等人是辽国细作。王继恩本来说不参与,但没有王继恩的配合,何梦成岂能做到?所以王继恩才会答应,但这个时候,王继恩怎么会说这个秘密来呢?于是便答道:“国舅爷,这消息是禁军安在岭将军搜集来的,禁军之前还是有其它信息来源的。因为是禁军中的事,也不是皇城城司的人,我也没有多问,怕担了个内侍干预禁军的罪名。”
赵光义道:“既己搜出信物,徐七七就是辽国细作无疑,也不必去深究信息来源。国舅的意见也对,徐七七肯定还有同伙,要严加审讯,务必将辽国细作一网打尽。”
这里正说着,有内侍来禀,说赵廷美求见。赵光义稍一思索,道:“来得正好,朕早就提醒过齐王的,一定要小心核实那些人的底细,如今出了问题,看齐王怎么说?”
赵廷美强压住心内怒火,进来对赵光义行了个礼,便急急忙忙道:“皇兄,今日这辽国细作一事,只怕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赵光义等三人一听,便知道赵廷美说的是王继恩,王继恩公报私仇,但又没有直接点名,王继恩也不好反驳,赵光义脸色一沉,拿起桌上那块令牌,道:“这是从那徐七七的女伶房中搜出来的,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廷美道:“这个令牌我不怀疑它的真假,但一定不是徐七七的,想那徐七七一介女流,一个只会唱曲卖笑之人,怎会是辽国细作呢?”
赵光义冷冷一笑,道:“她是女流之辈,不是细作,那叫什么朱响的呢?你能保证他没有嫌疑?这令牌已经说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