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清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道,只怕事情真相是这样的,可将令牌放到抽屉里的这个人会是谁呢?便问道:“你最后是什么时候翻过你那梳妆台的抽屉?”
徐七七想了想,道:“在周横波等姐妹进来之前,奴家还正在照着镜子的,那时候我还开着抽屉,她们来了之后,奴家站起身迎接她们,只顾着和她们说话,抽屉有没有关我都不记得了。之前,抽屉里绝计没有这牌子的,这牌子就是那时候放进去的。”
白依清心里一叹,难道会是东京八艳里的人?白依清便道:“除了周横波她们,还有谁进过你房间吗?”
徐七七想了想,道:“除了先前帮奴家梳妆的丫环外,没有其他人进来过。”徐七七顿了一下,接着道:“奴家与周横波等原来的姐妹也是熟悉的,因为人们的抬爱,将我们称为东京八艳,后来新进东京八艳的那两个姐妹,奴家并不认识,横波姐姐还特意给我介绍了她们。”
白依清问道:“那按你所说,如果有人嫁祸陷害于你,肯定是进入你房间的人了,你觉得会是谁呢?”
徐七七茫然道:“会是谁呢?奴家与这些姐妹平日里也打交道不多,与她们也没有什么怨仇,她们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白依清道:”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觉将这牌子放到你抽屉里,肯定也得靠近抽屉才行,当时是哪些人站在梳妆台前,靠近这抽屉呢?“
徐七七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道:“奴家将她们迎进来后,她们都站在梳妆台前,挡住了梳妆台,而奴家当时只顾着和她们说话,真没注意到底哪些人站在哪个位置。”
听到这,白依清的头也像徐七七一样,大了起来,接着问道:“你再仔细想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七七低头想了片刻,道:”奴家好像记得,横波姐姐介绍那新晋东京八艳的温盼盼时,温盼盼、丁菲菲是从人后走出来的,她应该靠近梳妆台抽屉。“
温盼盼?丁菲菲?新晋东京八艳的二人。是因为她们是新晋的,所以站在后面还是?白依清反问道:“你确定温盼盼丁菲菲是站在最后面,挨着梳妆台?另外还有哪些人站在后面?”
徐七七又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奴家记得温盼盼丁菲菲是从后面挤到前面来的,还有谁,我记不清了。“
“那她们走后,梳妆台的抽屉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陈琦终于插进来另外一句话了。
对陈琦,徐七七心里有些抵触,但不敢表露出来,回答道:“奴家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关着的了。”
白依清想起于九宵的话,看一个人有没有说谎,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所以白依清盯着徐七七的眼睛,徐七七眼神呆滞,表明她心里还极是害怕,而一个人害怕时,说谎就会前后矛盾,徐七七虽然心里害怕,但说出来的话前后倒不矛盾,并没有说谎的样子。
审讯完徐七七,李继隆、焦广平、白依清、陈琦四人在一起商议。陈琦首先发言,道:“没有对徐七七动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想,要对她予以重刑,这样才能让她说出真话来。”
待陈琦说完,李继隆示意白依清讲,白依清理了一下头绪,道:“按照人的正常思维,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放在隐秘的地方。而根据徐七七所说的,以及现场的搜查情况,如果徐七七真是辽国细作,这么重要的信物不应该就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有点不合情理。”
李继隆赞许地点了点头,支持白依清这个说法。白依清见李继隆认可自己的这个说法,便接着道:“既然不是徐七七的,那末一定是别人放进去的。是什么人放进去的呢?当时只有东京八艳、以及徐七七的丫环等人进去过徐七七的新房,只有这些人才有机会。当时徐七七一直坐在梳妆台前,抽屉是打开的,如果是她的丫环放进去,她不可能看不到,那末,只有一种可能,这令牌是东京八艳的人放进去的。要想不被他人发现,将令牌放到抽屉里,只有靠近抽屉的人才有机会。我们现在要确定的是,当时到底是谁站在抽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