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温盼盼的庆功宴,哪里会少得了温盼盼呢?而且温盼盼还是当仁不让的主角,此时的温盼盼正载歌载舞,满面春风,那笑容,那媚眼,可以把人的骨头酥成嫩豆腐,那胸前半掩半露的雪白两个大包子,就要喷溥而出,还时不时走到人群中,用她那张樱桃小嘴,故意靠近男人的脸上吹着仙气,那仙气吹男人脸上,男人也飘飘欲仙了。
白依清与陈琦似乎也忘记了来的目的,不忍心打断温盼盼的表演,痴痴地看着温盼盼。
一会儿,琼玉楼的老板宣布,温盼盼下去休息会,由其她美人接着表演,温盼盼一下去,气氛仿佛冬天里下雨了,瞬间冷清了下去。
当温盼盼由老板带到房间时,白依清与陈琦早在那里等着她了,当白依清看到温盼盼时,温盼盼香汗淋漓,脸色更是娇艳无比,人未到,香气己是扑鼻而来,这香气好闻极了,不知是脂粉的香气,还是温盼盼的体香,别人出了汗,汗味难闻得很,但温盼盼的汗味,却是香的。
温盼盼汴梁河上见过白依清,也在朱响的婚礼上见过,但都没有瞧清楚的,当白依清介绍自己二人是皇城司的时候,白依清分明看到温盼盼眼里有一丝惊慌,但那惊慌也只是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于九宵告诉白依清与张文直相人之术,白依清绝计发现不了温盼盼眼睛里那一时的变化。
温盼盼见过白依清与陈琦,不待白陈二人开口,媚眼如酥,开口说道:“不知是什么风把两位年轻英俊的官爷吹来了。奴家还未见过如此英气逼人的小官爷呢。”
白依清仿佛也是看呆了,盯着温盼盼,半晌,嘴里笑嘻嘻道:“温姑娘,才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呀,这次能进入东京八艳,众望所归,也可喜可贺。”
陈琦奇怪地看着白依清,陈琦想不通,白依清什么时候嘴里吃了蜜,嘴巴这么甜了?眼睛还这么色了
温盼盼听白依清这么一说,身子便向他靠来,嘴里道:“两位英俊的小官爷,奴家全身己湿透,待奴家换身衣服,再来陪你们可好?”
白依清不由得身子往后一退,也许身上有汗,温盼盼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让温盼盼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身上该凸的凸得更高,该凹的凹得刚刚好。
看到温盼盼如此身材,白依清与陈琦二人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受得住这般诱惑,胯下居然有了反应,白依清心道,不好。连忙半弯下身子,脸色一红道:“温姑娘快去吧,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温盼盼久经沙场,岂看不到白依清二人的反应,心里窃笑,口中道:“那有那么快,两位英俊的小官爷还是第一次来,奴家可得以最好的样子,接待两位呀。”
陈琦连忙找个椅子坐下,道:“快点去,快点来。”
温盼盼嫣然一笑,飘身而去,白依清与陈琦二人方才松了一口气,二人对视一眼,各自脸更红了。
在齐王府,白依清可是见过当时的东京八艳,周横波、顾得君等人性格内敛些,万宜奴、谢阿蛮等人性格豪放些,今日一见,温盼盼更是豪放无比,想到这,白依清道:“陈兄弟,你觉得这温盼盼是什么样的人?”
陈琦答道:“她与周横波、顾香君有些不同,周横波、顾香君看到我们,有种害怕,而她却丝毫不怕。”
白依清低声道:“或许表面上看起来不害怕,或许是心里更怕,以表面不怕来掩饰内心的害怕。”
陈琦不解地看着白依清,道:“难道白兄弟怀疑她?”
白依清轻叹一口气,道:“我也只是猜而已。”
不一会,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与开始的香气并不相同,这香气好闻多了,白依清忽然觉得这香气似乎有点熟悉,白依清在心里笑道,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气,自然熟悉了。温盼盼走了进来,只见温盼盼穿着比刚才更性感,云髻高绾,整张脸露了出来,吹弹可破,娇艳无比,穿着紧身衣,裸到了胸口之间,丰满的双乳仅遮住一半,下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裙,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这般打扮,能有几个男人抵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