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恬不知耻

当初陈抟与于九宵大战庆松、庆桂七天七夜,庆桂当然很清楚鹤鸣掌,虽说当时输了一招半式,庆桂心有不服,但事实却是如此,庆桂只好点点头。

这时的葛居渊突然开口道:“正是,当年贫道观看丁九田与家师的比试,一丈天魔掌阴为至阴,阳如烈焰,只是招式与于道友所使掌法相似而已,于道友的掌法并非一丈天魔掌。”

陶宗遇见自己的嫁祸之计又被识破,只好暂时闭口不言。

这时,许宗朝走到司马宗让身边,二人低声商量几句,二人都郑重点了点头,似是决定了什么,二人又把在场的上清派弟子叫到一旁,把二人的决定说给了在场的上清派的弟子,上清派众弟子一片鄂然,但都没有人开口反对。然后司马宗让大声道:“贫道代表上清派宣布,陶宗遇与乾丁所做所为,与上清派无任何干系,全是其个人所为,本派不干预其他人与二人任何的恩怨。同时,贫道并将禀报本派掌门,二人今后是否还留在上清派,全凭掌门决断。”

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一片哗然,这无异于是说将陶宗遇与乾道丁逐出上清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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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遇听到这,脸色也是一片惨白,乾道丁也是一怔,如果上清派的弟子都不是了,怎么成为上清派的掌门呢?

但此时的陶宗遇顾不上这些了,心里暗道,留在青山在,还怕没柴烧?狞笑道:“贫道乃上清派之长老,你二人也不过是长老而已,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于九宵叹了一口气,道:“陶宗遇,想不到,你居然会被逐出上清派呀,你可曾想到有今天?”

陶宗遇眼睛通红,他歇斯底里对乾道丁喊道:“道丁,待会如果他们不肯放为师,你就杀了你师妹,让赵宰相为他女儿报仇。我们师徒今日即使也死在这里,也死得惊天动地。”

乾道丁不敢看赵花容那张美丽的脸,绝然地点了点头。

杜九原大大出了一口气,道:“好,今天就让你们师徒死在这,让天下人知道你们的耻辱。”

如果赵花容真在在众相寺里出了事,哪敢保证宰相赵普不怪罪众相寺?庆桂便开口道:“于真人、陶真人,老衲开始就说过,既然这是你们道教之事,另寻他处,另寻办法再解决就是,在老衲佛教之地来处理个人恩怨,只怕会损了整个道教名声。”

柴雨婷着急地推了推白依清,即使柴雨婷不提醒自己,白依清也会想办法救下赵花容。

白依清铭记于九宵的话,就是不能公开于九宵与白依清、张文直的关系,于是便站出来道:“庆桂大师言之有理。冤有头,债有主,于真人、杜真人,如果因为你们与陶宗遇的恩怨,而伤及无辜,这对赵姑娘来说不公平。虽说赵姑娘并不是你们想要伤害她,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如果赵姑娘受到什么伤害,想必两位心里也会不安。

陶宗遇虽然是无耻之至,但好在杜真人依然安在,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况且,今日,陶宗遇的嘴脸已经暴露,不出多久,定会传遍朝堂与江湖,陶宗遇在朝堂与江湖再无立足之地。俗话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后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还怕没有机会?”

白依清初出茅庐,凭三寸不烂之舌曾在李慕声救下赵光义,可想而知这张嘴之厉害,今日这么一说,让在场众人也是点头称是。

杜九原哪会甘心这么轻易放过陶宗遇,正待开口,于九宵制止,道:“这位小官爷年纪轻轻,见识倒是不凡,贫道如果因己之恩怨而牵累无辜,实是不该,今日便看在这位小官爷的面子上,不与陶宗遇计较,这笔债先记在这。陶宗遇,暂让你先得意一时。”

其实于九宵也是用心良苦,如果真因为此伤了赵花容,他内心不忍,正好就坡下驴,一则救下了赵花容,二则也提升了白依清的威信。在于九宵内心里,虽说不把白依清与张文直当徒弟,但实际上当成了自己的徒弟,尤其是见到鹿中原有如此功夫时,他也希望能把白依清与张文直培养成鹿中原这般高手,这样,自己也不会比师兄陈抟差了。又加之,白依清与张文直都是朝堂中人,如果成为绝顶高手,那不是比师兄更成功了吗?况且,陈抟己另开宗建派,鹤鸣山派人才凋零,后继无人,于九宵也想把鹤鸣山派传承下去。

众人想不到于九宵仅凭白依清一句话便放过陶宗遇,不由得大感意外。

就连陶宗遇与乾道丁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乾道丁确认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