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孤月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吓得头皮发麻,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只是下一秒,他只觉得腹部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像被一头蛮牛狠狠撞上似的。
整个人直接从被窝里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才停下。
“你这个……暴力女!”秦虎痛苦地捂着肚子,满脸涨红,指着孤月颤声控诉道。
孤月则安然坐在床榻上,抱着手臂,一双美眸冷冷地俯视着他,带着几分不屑。
“反正你摸也摸了,就当扯平了。”
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刚才的一脚完全不值一提。
“现在,我无处可去,只能暂住在这里。”孤月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理所当然,“你,有意见吗?”
秦虎一口气卡在喉咙,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只能捂着肚子,嘴角抽搐着挤出一句:“我还能有意见吗?”
孤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被子拉过身盖好,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我睡床,你自己想办法。”
顿了顿,她目光森冷地扫向秦虎,“记住,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对我不轨,下一次,我会直接切了你。”
秦虎扶着桌沿,艰难地站起身,满脸无奈地低声嘀咕:“你这么暴力,我哪里还敢有非分之想,嫌命长吗?”
他摇了摇头,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孤月,心里直叹气。
明明占了便宜的自己,却仿佛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对方呢?
秦虎只好认命,缩在房间的圆桌上将就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晨钟响起。
秦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衣服。
他怔了一下,低声嘀咕:“看来,这暴力女还是有点温柔的一面嘛……”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桌子上弹了起来,目光随即扫向床榻。
孤月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床上的余温和淡淡的香气,证明昨晚的确有人在这里睡过。
这时,一群宫女鱼贯而入,端着水盆、毛巾,开始伺候秦虎穿衣梳洗。
这还是秦虎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着起床,心里顿时飘飘然了起来。
“难怪人人想当皇帝,这种生活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啊!”秦虎感慨道,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他张开双臂,正打算让宫女帮他换衣服,却突然听到一阵娇羞的惊呼声。
“哎呀!”
“天啊!”
宫女们一个个脸红耳赤,捂着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往指缝间看去。
秦虎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瞬间僵在原地。
原来他昨晚的裤子早被孤月的匕首割成了开裆裤,此时冷风嗖嗖地灌着,自己的风光竟然被看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