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广西毕竟贫瘠,先生有何教小王?”
瞿式耜笑吟吟的道:
“世子不用操心。
臣说时机已经成熟,自然有道理!
因为这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事,很多仁人志士也在为此奔走呼号。
经过恩师等贤达的努力,已经为殿下带来了强援!”
说罢,他拿出一张舆图,在江西那里点了一下,解释道:
“首先,江西的左良玉恐怕已经时日无多。
其子左梦庚曾受到过王国梓的折辱,竟当着他的面活剐了左军外五营的大校之一——金声桓。
此事一直被左梦庚引为平生之耻。”
朱由榔毕竟还没昏了头,有些迟疑的道:
“平贼将军名声可不怎么好,加之他在汉阳军面前可是屡战屡败。
小王怕他到时候反戈一击,那我等可就孤立无援、陷入绝境了。”
瞿式耜悠悠的道:
“左梦庚这个人志大才疏。
如果左良玉一死,左军部必将分崩离析。
左梦庚如果想要将外营捏合到一起,必然通过对外用兵,借以掩盖内部矛盾。
而且,左军背后的金主,正是晋商和两淮盐商。
他们与王国梓在钱庄、私盐等生意上,已经起了无数的龌龊;加之,王国梓倒行逆施,正在强推商税,更是戳中了商贾的肺管子。
可以说,这些商贾已经成为了王国梓的生死仇敌,自然会全力支持左梦庚用兵。”
朱由榔听罢,才彻底放了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王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瞿式耜笑吟吟的道:
“这还不止呢。
我有一个师弟叫做郑森,正是福建郑氏的继承人。
王国梓在海贸这一块与郑氏时有摩擦;双方也是势同水火。
恩师可以引荐郑氏,让他成为世子的又一助力!”
朱由榔闻言大喜:
“有了这两个强援,何愁大事不成!”
瞿式耜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继续开口道:
“除了内援之外,世子还有外援。”
“外援?
先生说的难道是满清?
这可不成!
在小王看来,陛下的联虏平寇策略就是在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