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次没有了,上次厨房偷吃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先压一个月,下个月再说吧!你们缺钱?!找县令要啊!
弟兄们,我们走,喝酒去!”
张峰听到有人要出来,侧身躲进了一个角落。
待他们一行走远,张峰悄声进了军储库,里面几个身着军装的年轻大汉,或蹲或站,一脸愤色,垂头丧气的,都没有在意有人进来。
张峰轻声喊道:“邓都头,好啊!”
邓飞听闻,一愣,赶忙迎上前去:“张里正,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应该好全了吧!”
“好全了,恩公真乃妙手回春啊!”
“我可不会行医,我只是会包扎外伤,祖传的一点技能罢了!”张峰笑了笑,说道。
“恩公,来巡防营,做何?”邓飞问道。
张峰拉过邓飞、高猛两人,悄声问道:“刚刚在路上,听到王剑想谋害你,我就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邓飞悲伤的说:“哎,一言难尽啊,以前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今天不瞒张兄弟见笑,我们巡防营有军士五百人,分为五个都门,每个都门一百人,下设二个队,我和高猛为其中的两个都头。
朝廷都欠了我们三个月的军饷了,今天发饷,弟兄们都很高兴,但是,别的三个都门都发完了,就我和高猛的两个都门只发10天的军饷。”
“为什么?”
高猛紧握双拳,气愤的说道:“两天前,王都头的那帮狗子们,抓了我的两个弟兄,硬说他俩下午偷吃了,食堂里面的馒头。
我手下的弟兄,不是我吹嘘,别说是馒头,就算油光光的肥猪肉,他们也不会偷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