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下面万众瞩目的目光下举起巴掌宽厚的大刀,十分麻利的举起挥舞砍下!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下面的看众可能都没有看清,就看到两颗脑袋哐当掉在了地上,还眨巴着眼睛。
行刑完毕,看戏的人儿慢慢散去,只剩下犯人的亲人嚎啕大哭,上去将尸体拿草席裹着,头装进匣子里带走。
之后‘死者’家属会找个愿意且认真的裁缝将死者的头缝制在尸身上下葬,也算落得个全尸了。
当然,若是没有亲属,尸体也不会放任不管。
无亲属的人官府会拨出一部分资金用于埋葬,不过位置相比较就没有那么可选,都是乱葬岗。对于无亲无故,的人,死了有一处安生之所也算是不错了。
“你说这人命多脆弱,一刀下去就没了。”
张工在一旁多愁善感。
李川道:“二舅,咱们若是找不回黄鼠岂不是大过,到时候可能就该砍咱们了。”
“为什么是咱们有大过?咱们是皇商吗?”张工看着李川。
李川疑惑的摇摇头。
“那你是什么?”张工又问。
“衙役啊?”李川回道,同时又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张工,心里想着这老头子今日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对嘛,咱们是衙役,只是办事的,又不是咱们弄丢的黄鼠,为何要怪罪我们,该急的也不是我们。”张工这一顿分析让李川折服,“还是二舅高明。”不过他又问:“那先前二舅你慌什么?”
张工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做做样子。”
“不过咱有把柄在那锦衣卫手里。”李川垂头丧气的说,“还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害怕什么。”张工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那锦衣卫已经把小册子上写的给撕了,就算是他在写上去,没有人证,有什么用。”
“可是就凭借对方那块腰牌,就他能把假的说成真的 ,谁又会相信我们呢。”
二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到了档口。
店铺大门紧闭,好像生怕有人来打搅。
张工一脸严肃上去敲门,一边敲一边喊:“官府办案,开门。”
或许是“官府“二字起了作用,里面的门栓被抽开,一个伙计样的汉子探出脑袋,“二位官爷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