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剧烈的情绪波动可能对你的身体造成十分糟糕的影响。”外交官犹豫道。
“没关系的。”我轻声说道:“请相信我吧。”
他们对视了一眼,最终,在我的执着之下,外交官开始了叙说。
…
几乎是在我昏迷过去的下一分钟,太宰便搭乘信天翁的机车抵达了殡仪馆。对上刚刚苏醒的几人,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支。
“……他并不是想要做出类似于报复一样发泄情绪的举措。”
外交官回忆了一番,神色复杂:“而是因为,知道并亲眼见证了我们死亡的人不在少数。假如我们“复活”,重新走入他人的视野,这会给你引来极大的麻烦,起码,异能特务科会注意到你,日本政府高层也会。”
“即使过去一年里,港口黑手党在横滨地带发展出了不小的势力,在横滨地带成为了不可撼动的存在,但复生的异能力……”
他找出一个形容:“比龙头战争的五千亿黑钱更有价值和吸引力。”
我抿了抿唇。
“所以,那时候,”外交官下了结论:“太宰治是真的想要再度结束我们的生命。”
但那时,我甚至不一定能够活着。假如我已经死去的话,高层的注意这类隐患变得也不甚重要。毕竟,一个价值再重的异能力,死人是无法实施的,那又能有什么用呢?
那时,太宰和青年会无声地对峙了许久。对于刚获新生所以身体正十分虚弱、又没有任何武器的青年会来说,那把枪是绝对不好对付的存在。
更何况拿那把枪的人是太宰。
可是,魏尔伦还没有解决,他们的复生又来之不易,至少他们不该终结在殡仪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