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做的。”我动了动唇角,字句像从喉咙里跑出来的一样:“过去吧。这个程度,他不会死。该给对方喂下治愈药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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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救下他吗?”小松杏瞪大眼睛说道:“……早川小姐,可是他们想要杀死你!”

“不,他们没有想杀死谁。”

我回想着杀伤力不大的爆炸现场,长呼了一口浊气,冷静地说道:“按照对方原本的计划,炸弹会在我打开车门的那一刻爆炸,我会受伤,但却是在治愈药剂可以恢复的范畴里。”

不过,我猜测那扇车门大概是打不开的。车门大概率被太宰做了手脚。而之所以能够算计在我们后退到安全领域再爆炸,也许和车窗里正在闪烁的红光有关。

——是窃听器。

太宰的报复方式,是让他以为自己计谋得逞、最得意忘形的那一刻,高高地从云端坠落下。

我隐去猜测的一切,冷声说道:“总之,意大利黑手党送来的只是‘见面礼’,而哥哥原封不动地奉还了这份礼物,只是——玩笑。”

在他们看来,这般血与肉的来回交手,兴许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那边,医疗团队有条不紊地行动着,很快便将男人从爆破现场抬了出来,他身体上的烧伤面积极大,我和外科医生交换了一个视线,走到他身旁进行检查。

他的身体上流出暗红的鲜血,混着硝烟刺鼻的气味,他的呼吸正逐渐变浅,就算送进医院也拯救不了的伤势。

但治愈药剂可以。

太宰算好了的,亲手给他一身不会死亡、但一定会非常疼痛的伤。

“替他注射。”我背对着小松杏说道。

“是!”她的声音仍然抖个不停,看得出她正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在我下达指令的下一秒,小松杏便立刻动身前去执行。

我垂下眼,这次的爆炸是一场“见面礼”,是港口黑手党选择不遵从他们指令和想法带来的“惩罚”。

对方实在是……高傲、耐心、手段高明。

而太宰的“回礼”,则是让对方清楚是谁的手笔、但因为“恩情”于是只能吃个闷亏的敲打。

如果说他们是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那么太宰就是最好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