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安明白田羡林确实有为自己着想。
“放心,我都明白。”
田羡林对沈南安的态度还是非常满意的,便也不再多说。
他相信沈南安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秦喾也借机说道:“那什么,咱们继续喝?”
田羡林道:“继续继续,如今南安来了,我看你一会儿还如何嚣张?”
显然,沈南安来之前,田羡林输了不少给秦喾,喝了不少酒。
秦喾也毫不示弱的说道:“我还能不能嚣张先不说,你一会儿肯定还得是喝最多的一个!”
在酒桌外,二人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裤子;在酒桌上,从来谁也不服谁!
几次参与他们的酒局,沈南安也明白了一点,玩行酒令田羡林怎么都玩不过秦喾,而玩的是猜拳的话,一般秦喾都得被灌醉。
沈南安也几度吃了新手不懂的亏,多喝了不少酒。
如今手熟了,特别是行酒令的话,喝不喝全看沈南安自己心意。
而今天既然是行的酒令,沈南安当然没有任何好怕的,而田羡林之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但田羡林不是认怂的人,当即就将先前的清倌人再叫了回来,又问沈南安道:“南安,你这边怎么说?”
虽然这段时间都很难能约到沈南安,但每次能出来的时候,沈南安都很少要清倌人陪侍,所以田羡林才会提前问一句,也好安排。
这因为对沈南安多有了解,知道这并不是沈南安在装清高,而是真的眼光太高了,一般人实在难入其法眼。
毕竟沈南安第一次来春风一度楼,便是柳诗诗亲自侍奉的,其后一次便是如今惊艳了所有人的若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