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雀儿思考了一会左右看看没外人就说:“说了,我爹悄悄私下跟我说,这个人就是敲响咱们大唐亡国丧钟的人,所以我爹说;要在他没成势之前先灭了他,”
长公主闻言脸色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倒,红艺急忙扶住,郭雀儿也着急的说:“娘,你咋了。”
长公主对李康选的能力从未怀疑过,闻言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急忙问:“你爹真是这么说的?”
郭雀儿说:“是呀,娘你可千万别说出了,我爹只跟我一个人说了。”
长公主眼神含泪的说:“我李唐江山难道会亡在此人手里?”
其实长公主内心是明白的,此刻的大唐早就岌岌可危了,她倒不是担心什么王仙芝会颠覆李唐政权,而实实在在的在担心河东军和东都府军实旦发生龌龊,陛下就会陷入两难抉择,一旦府军垮掉了,皇室的禁军就独自面对河东军不占优势了,所以她也不懂陛下究竟为何猜忌了李康选而且让河东染指东都防务这明显是下策,她甚至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对李康选的的态度?所以此刻长公主内心是又懊悔又难过,懊悔的是自己不该对李康选那般苛刻,难过的是陛下为了社稷江山居然引狼入室把河东军放到她身边!
红艺见公主面色难看急忙宽慰道:“不至于啊公主,流寇而已,只不过现在朝廷李府帅河东三方角力,这人才被拔高了。”
郭雀儿看了一眼红艺立马明白也跟着说:“我觉得红姨说的对,一伙流寇而已,陛下需要派兵进来的理由,河东需要那道招书,我爹又想赶走他们!所以夸大了而已!”岂不知二人的劝解安慰句句都说都戳在长公主的心痛处,可谓是专挑肺管子扎,可她又能说什么那?二人讲的句句在理,这就是三方角力的结果,而且明显李康选在三方中处于弱势,而且只有李康选此刻还在操心李唐江山社稷,而陛下此刻却在猜忌他!怎能不叫她伤心难过!
东都留守司衙门后院书房内,烛光微微摇曳,将四壁的书架拉出长长的影子。东都留守司留守大人刘允章身着一袭深色的锦袍,坐在那张雕花梨木书桌后,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管家刘福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腰微微弯着。刘允章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刘福啊,近日河东军也安顿好了,我看着府军的情绪很稳定,也没有排斥河东军的意思,可田相让我相机行事,可我没懂他的什么意思?”
刘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凑上前一步,小声回道:“大人,这还不明显吗?田相爷的意思;要么让河东和东都打起来,”
刘允章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微微点头:“嗯,可他俩本来关系就不错怎么可能打起来啊,那李康选什么时候当我是屁了,还以那少帅本就跟我们结着仇那?”
刘福连连点头:“大人所以呀!田相爷才让你相机行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