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大喝,随即飞出一腿将任泰踢翻。
那任泰被踢出去一米见宽,躺在地上。忽然提起一股气,用腰马力量正面翻过上半身来,用手臂猛拭嘴角的污血,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不肯放过我?”
关平用剑锋指着,骂道:“你这狗军官,不知多少良人妇女被你侮辱坑害,在我关平面前装什么无辜?”
任泰大骂:“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举刀劈风而来。
关平用宝剑和任泰对上四五个回合,用脚不住踢任泰的小腿,那任泰只得退后。
原来任泰本事确实高出一半军官,只是纵情无度,沉湎女色,掏空了身体,以至于动作上总是慢关平半拍。
关平瞅准机会,一脚踢掉任泰手中所握军刀,转身欺近任泰身来。
任泰手中没了器械,心里已是着慌。虚晃一步,往舱门便跑。
关平见状,用剑击打案桌上的残留的碗碟,那碗碟飞了出去,正中任泰后背。任泰扑倒在地,关平飞跃一步,跳在任泰身后,一把揪住任泰后背衣服,单手举过头顶,喝道:“叫你识得我关平手段。”
任泰求饶不迭:“莫不是好汉要为哪个女人出头?这里的女人都是千人骑万人睡的,不论好汉看中哪个,我都情愿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