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占山为王,自古官贼不两立,怎么缓和?”
赵益反问了一句。
“大王,小人倒是有个说法。官府之所以痛恨我们虎峰山,这和董午有莫大的关系。董午原先是县里的都头,不想他和原县令起了争执,一怒之下暴打县令一顿,后来干脆上了虎峰山落草,后来更是劫掠了县令的夫人阿娇。他董午一个人享受过后,还不知羞耻的让阿娇亲手写了一封书信寄送给县令,听说那封书信内容让人作呕。县令因此把虎峰山视为死敌,频频张贴榜文,延请各方能人异士来剿灭虎峰山。”
“我们虎峰山短短一年不到,县衙拆拨来剿灭的次数不下十次,这都是董午主动结仇造成的后果。可恨的是那董午得了那叫阿娇的妇人,夜夜承欢床榻,却叫大王背负对抗县衙的恶名。后来因为青峰山雄辉出手相助,几次化解了危机。那董午恬不知耻,把功劳大多归于他自己,言行举止甚为不当,对外常以虎峰山老大自居,后来更是频频让原县令妻子阿娇写信去羞辱原县令,致使原县令被活活气死,官府也与我们虎峰山结下了死仇。好处都是他董午占了,恶名却要大王来背。大王,不可在纵容这个恶贼了。”
小赵爷气愤填满胸臆。
“你说的是事实,这个该死的董午,把我当挡箭牌呢!”
赵益心头的火苗已经被小赵爷点燃了。
“大王,要想缓和我们虎峰山和官府的关系,只能拿董午开刀。”
小赵爷走近一步。
“怎么个开刀法?”
赵益露出疑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