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自己好大儿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弘治皇帝嘴角微微抽搐,
这是当自己是智障吗?
朕分明见着你,刚刚从那个洞里爬出来!
微微瞥了眼左右,见宦官们都低着头,弘治皇帝不由冷哼一声道:
“给我把这个逆子绑了!”
东宫。
一鞭子狠狠挥下!痛得朱厚照哇哇大叫。
此时的朱厚照已经是被扒光了上衣,赤条条的被挂在了东宫门前的大树上。
弘治皇帝一手拿着朱厚照的图鉴,一手持着一根柳条,厉声质问道:
“翅膀硬了是吧?!”
啪!
“嗷呜!父皇...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
“挂朕电话!还不回朕消息!”
啪!
“嗷!父皇!您就我这一个儿子啊!父皇!你打死了我....你...你就没太子了啊!”
“呦呵?还威胁朕?!”
弘治皇帝一挑眉,对着朱厚照又是一记柳条挥下,回应他依旧是中气十足的一声长嚎。
“以为朕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弘治皇帝随手拿起,一旁宦官备着的茶盏,抿了一口茶,微微润了润自己有些冒烟儿的嗓子。
啪!
“嗷呜!”
刚换上两口气儿的朱厚照有啥一声哀嚎,随后带着哭腔道:
“父皇....儿臣....儿臣也渴了....”
“哦...你也渴了呀...我看你中气挺足嘛!”
又是一鞭子挥下。
伴着一声嘶嚎,朱厚照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父皇,有些哽咽道:
“父皇...你打完没?你要是没打完快点打...儿臣累了一天了....还没吃东西呢...儿臣想吃炒肉了...”
本是已经有些气喘的弘治皇帝,刚端起茶盏,想给自己儿子喂口水。
听到这句话,直接将茶盏重重磕在了宦官手中的托盘上,莫名的感觉自己身上又多了些力气。
瞅了瞅自己手中还没小拇指粗的柳条,弘治皇帝一把将之丢在了地上,对着身畔的宦官道:
“去给朕折根粗的!朕今天要正家法!”
一旁的太监们吓得跪了一地,没一个敢应的。
见连身边太监都不听话了,弘治皇帝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扯过了身边小太监手中的拂尘,倒抄在手中,在朱厚照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就走到了朱厚照的身后。
“父...父皇...你想干啥?”
朱厚照努力扭头往身后望去,就见自己父皇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下角度,随着那拂尘手柄高高扬起落下,自己的屁股上顿时传来一阵火辣。
“啊!”
“啊!”
“啊!母后!父皇疯了!父皇要杀人啦!啊!”
“住口!”
“啊!”
“朕问你!你二舅呢?!”
“啊!儿臣...儿臣不知啊!”
“不知?他到底跑哪儿了?!”
“啊!儿臣真的不知啊!”
是的,锦衣卫下午通过图鉴禀报:
建昌伯张延龄....
失踪了....
与之一起失踪的还有寿宁伯府的二小姐。
锦衣卫询问了寿宁侯府上所有人,皆是一问三不知,唯一一个没问的就只有寿宁侯。
因为这家伙据说从下午就眼神呆滞,口里一直念叨着一句话:
“没...没了...突然没了....没了....”
弘治皇帝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没打通,这不由让他才想了上午不好的经历。
张延龄这个小舅子从来就没让弘治皇帝省心过,如今正在禁足期,人消失了。
弘治皇帝担心他又在外面惹祸,却又不敢声张,左右想想,别人不知道,朱厚照应该知道,正好找他算算今天不解电话的帐。
眼见宫门已关闭,弘治皇帝便直奔东宫,去寻朱厚照去了,这家伙天天和他那净干坏事的二舅混在一起,想是知道从。
结果....
朱厚照也没了...
在宫里一阵鸡飞狗跳后,弘治敏锐的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