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秋看他这副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并肩跟随了上去。
“看起来堂堂正正是个有为少年郎,没想到心眼却小的跟针尖似的。”
行走间,李婉秋偷眼看了看范离的表情,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呢,妙瞳一转,打算激他一下。
“我心眼一直很小,特别是得罪过我的人,我从来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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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离也是真被气到了,人家激他,他就上钩。
话中满是威胁的意思,但听到李婉秋的耳朵里,却格外好笑。
在山上时她可没少被范离欺负,如今看到他吃瘪,甭提心里多舒服了。
“那你要怎么对付小女呢?”
李婉秋背着手脸上挂着微笑,蹦蹦跳跳的来到前面挡住了去路,歪着小脑袋瓜,开口质问着。
那活泼开朗,又带着些许蛮横的样子,看的范离别过头去,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没得罪我,对付你做什么!”
范离也不好上手推开挡路的小妮子,只好绕路而行。
“哼!”
李婉秋那小蹄子一甩,气呼呼的不再理这个无趣的人。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可后面的范昭他们可真是开了眼了,也真的无言了。
这座府邸,说大不大,说小可一点都不小。
花卉盆栽,小塘锦鲤,院墙之内包揽一片风景。
那风亭廊阙,皆以素纱点缀,不见古籍,却满院书香。
这股清淡的书香,几人也只在纸坊中闻到过。
“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刘三儿看着满院风景,不争气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哭了起来。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让他感觉到了心酸。
乡下人种一年的地,到了过年给孩子买身粗麻新衣都是奢求。
而在这里,穷人眼中买不起的素纱,也只不过是大户人家用来装饰用的寻常织物。
而其他几人虽然没有像刘三儿那样号啕大哭,但也没有了之前的神采飞扬,一个个眼神迷茫,一片沉默。
看到兄弟们那落寞的样子,范离也只能在心里轻叹一声。
有的人生来就含着金汤匙,而有的人生下来却连口米粥都吃不起。
无关努力与否,在这个思想还未成熟,技术还未进步的时代。
这就是命,不可抗力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