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间有人到县衙报案,说有行骗钱财的歹人,还将人押到了县衙,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道士。”
然后他有些奇怪的看向李言念:“那年轻人说老道士假扮仙师骗他钱财,后被人揭穿,那人好像就是你。”
李言念神色不变,没有轻易搭话,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堂外甥是在青城县衙里面当捕手的,也不知怎么的跟李言念走的很近,算是家族中少有的跟他走得近的人了。
文轩看一眼李言的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迟疑一会然后问:“小堂舅,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吗?是你揭穿了他们的骗局戏法,解救了他们众人吗?”
李言念想了下还是点点头:“我是揭穿了他们骗人的戏法,只是拿回我自己的钱之后我就走了,后面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李言念也不知道文轩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当时确实是他他当众揭穿了这两个骗子,大家都知道,这个不能否认。
他感觉是后面可能出了什么事,闹到县衙去了,搞不好还不止是骗人的事,还是要谨慎一点,不能多说什么。
像后面给那些人支招,让他们送俩骗子去道观的事,这种其实无关紧要,但还是不说为好,免得有涉及到这方面的麻烦。
文轩笑着说:“小堂舅不用担心,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就是过来例行询问确认一下。”
李言念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问:“就骗人钱财的事,没别的了?”
“没有了,就是行骗的罪行,那人都认罪了。”文轩摇摇头说:“骗人的那人判流刑,就他那老身子骨,估计也撑不到地方,半路就得没了。”
李言念听了也并不觉得残忍,唐朝律法极重,也并没有具体的量刑标准,全看当地主官的心情来判断。
有很多地方骗人钱财直接就是弃市斩首,或是就地杖杀,这县令判个流刑,传出去都会说是个仁慈的主官。
古代的制度就是这样,父母官父母官,一言可定人生死的就是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