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阎京没说话,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江时漓眼眸微沉,直接摸上他的胸口,“你是不是……叫程延哲帮你做了什么,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我昏睡的这几天里,你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路阎京。

肯定是做了什么。

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痛意了,但他就不一定了。

手指游走在他胸膛,他胸口的肌肤算不上特别柔软,反倒覆盖着不少伤疤,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但越摸手感越好,有种独属于男人的凶悍与力量感。

这种肌肉就是完全战场上长时间的历练才会有的。

指尖摸了摸,在他肌肤上若有若无的触碰,刚准备继续往下时,被他一把握住。

江时漓抬眼看他,没有说话,眼眸却仿佛带着钩子。

她低头靠近了一点,鼻尖间的冷香淡淡勾着他的思绪,说话的语调很慢,声音也很轻:“不让摸?”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唇上带上滚烫的热意贴上了她的唇,与她纠缠,江时漓也不受控制地陷进去,缠绵缱绻,难舍难分。

一阵窸窸窣窣的,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被子紧紧地悟在她身上,她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明显已经注意到什么,却见他依旧只是单纯抱着她睡觉,扯了下唇角,笑意盈盈的,“这么能忍?”

“等你好点。”他凑近她的耳廓低声说道:“你会知道乱招惹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