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探长又反复和她核对了一下细节,将那个空空的女士包叫民警拿了,回警局去了。
我和老公也悻悻地往回走,边走我边总结:“听那意思李小琴可能干起那种买卖了,这条街上的男人去的可不少啊,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老公突然面红耳赤道:“我真不知道,我说我给她联系了一个医院保洁的工作,她不肯去呢,说是嫌脏。”
“现在工作也不好找的,她啥学历啊?有啥特长没有?”我仰着脸问道。
“高中毕业吧,啥手艺没有,要不我也不能给她介绍干保洁啊。至少能填饱肚子吧。”老公叹气道。
“你也是一片好心吧。”我安慰老公道,我对自己的老公还是有把握的,虽然也免不了招猫逗狗的,但是男人嘛,哪个不这样,你想让他像唐僧似的,他还不要你呢,西天取经去了。
晚上老公还要去打扑克,我坚决不陪他了,我要练习画画。他也无法,只好咬着牙自己去了。
我真是不明白,怕成那样,就别去了呗。
马上十一点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催促他快点回家,然后就洗漱休息了。
突然我听到了客厅里有人开回走动地声音,很轻,有种窸窸窣窣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我汗毛倒竖,翻身藏到了床底下,这人绝不是老公,老公每次回来,第一会到卧室看我,然后去卫生间。这是惯例,多少年不变。
这个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好像在翻什么东西,接着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人拿着手电筒缓缓地走进来,一双带着脚套的鞋,出现在我眼前。我忙把手机调成静音,死死捂住嘴,想着八百个逃生方法,结果一个也不适用。
只能不停地祈祷,别发现我,我可不想像李小琴和申大宝一样被砍死。
终于这个人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动什么就出去了,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我被凝固其中。
然后我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这个人应该是走了,然后我给老公发微信,告诉他家里进来人了,让他先报警。
老公先回来了,遍寻我不见,直到警察来了,我才想起来应该从床底下爬出来了。
老公诧异地看着我,道:“我喊多半天了?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我都要急哭了,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