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咧嘴,这个糟心的邸一封,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单纯儿没搭理他,把那卷纸递给他道:“运通宾馆的原始图纸,警察来取时,我趁机复印了一份儿,还有……”
她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两个手指夹着,也递了过去,道:“这是设计师的名字和住址,前几天外出了,不知道回来没有……”
邸一封千恩万谢,连连作揖。单纯儿则仰着脸,冷冷地说:“以后这种破事儿,少找我,找我,我也不给你办!”
“好好,最后一次!”邸一封奴气十足地没正行的笑着,刚要去拉扯单纯儿,单纯儿后退一步,道:“跟我规规矩矩的,以为我是康小妹呢……”
然后拽着闺女,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慢吞吞地上了车,心满意足地吹了声口哨。
“很有派头啊,她是干啥的?怎么能弄到图纸?”我不解地问。
“县委设计室二把手。要不是史鸿达交宾馆时把图纸毁了,我也不用这么费事!”他先是义愤填膺,而后又美滋滋地笑起来。
我禁不住张口结舌,邸一封的三位前妻没一个是花瓶,都很厉害啊,事业有成,个性好强。
“还去单位吗?”他转头笑眯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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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啊!”我都把去单位的茬口忘到脑后了。
“拉倒吧,你不就是想看看我的第二位前任吗?好奇心就是重!我还不知道你!”他三言两语就戳破了这层窗户纸,我一捂脸不好意思地趴在他的后靠背上。
“行了,我看你也不爱热闹,别回别墅了,跟我去看看这个设计师回来没有?”
“文文生日,你不回去啊?”我有点担心文文生气。
“个个过生日,然后都聚会,闹起来没完没了,我也烦。”他叹了口气。
也许是年龄的原因,人过中年我真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