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来尤不解,
只为贪痴念!”
我笑着说:“老师,诗挺好,可你这书法有点寒碜,得再练练!”
“别人那叫书法,我这就是写字!”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站起身把毛笔还给我,道:“玩吧,开心就好。”
“老师,你不怕鬼吗?”我忽然问。
他笑道:“我跟鬼不熟,没来往,没交情,没恩怨,为什么要怕呢?”
我点点头,道:“那我以后也不怕了,本来就是,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啊?成天吓唬我干啥?”我把那张《夜台八景》收了起来,又塞进了柜子里。
这时就听唐唐在外面直着脖子喊:“老叔,老叔,我饿了!”
凡尘老师叹了口气,赶紧从书房走出来道:“好饭了,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猴急猴急的。”
唐唐过来搂住他的脖子道:“别看咱俩儿没差几岁,但是你辈分大啊,这就是狗尿苔不济,他不是长在金銮殿上了吗?”
“滚犊子!”凡尘老师一推他,爷俩儿都笑了。
“今天有啥新消息啊?”我笑着问。
“我今天一直跟着摆弄骨头架子了。”
“啊?啥?”我没明白。
“就是你们轰出来那堆骸骨,连大带小,总共五具……”
“啊?还有小孩呢?”我吃惊不已。
“有一个,听法医那意思是个男孩儿,大约十一二岁吧!”
我差点没吐了,这玩意也太邪性了,我那天晚上梦到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坐在门口冲我要饼……
我是先知先觉,还是通灵了?
正心惊肉跳时,凡尘老师笑道:“又琢磨啥呢,快吃饭,吃完饭,我领你出去玩!”
唐唐瞟了我们一眼,慢悠悠地问:“你俩儿真没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