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调查闵柔的老公了吗?”凡尘老师接着问。
“更奇怪的是,没多久闵柔的老公就中风了,一躺十多年,现在还在医养中心呢,我们去看了看,瘦得跟个人干儿似的,基本上人语不懂,生活不得自理。”
“这么惨啊?”我吃了一惊。
“这也是小二楼被传成凶宅的主要原因之一,后来租过小二楼的人,也都陆续出了状况,不是生意垮掉就是重病,还有精神失常的……”
我点了点头道:“这房子是挺邪性的,我算领教了,可能是死者冤情未申,心有不甘吧!”
“这么唯心啊?”凡尘老师突然爽朗地笑起来,道:“说到底都是境由心生罢了。”
晚饭后,我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居然毫无睡意,于是想去书房练练字,谁知凡尘老师也在书房,正写着什么。
看我进来,他把自己写的东西有条不紊地折叠起来,打算揣进兜里。
我扑过去就抢,居然不给我看,我绝对忍不了。
他一闪,差点把我晃倒,赶紧又一把薅住,道:“怎么老是这么毛毛愣愣的!”
我趁机拿走了他手里的纸,原来是一首诗:“夜卧记:
夜卧房中,
四肢并拢。
双目微闭,
全身放松。
窗外飞雪和夜风无休止撕扯
寒霜与小窗卿卿我我
身旁女士呼噜一点都不专业
磨着牙,吧嗒嘴,在梦中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