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老师告诉我准备外出,他在车上等我。
“干啥去啊?”我急匆匆地上了车问道。
“领你出去玩。”他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神温情脉脉。
我心一“扑通”,抿着嘴说:“老师,你这么整,我可快完了,本来我意志就不坚定…”
他“噗嗤”一声笑了,道:“算了,不逗你了,去医养中心看看闵柔的老公……”
……
闵柔的老公躺在床上,面色黧黑,大肉脱尽,无论我们问什么,他都没反应,眼神浑浑噩噩。
即使当年是他杀了闵柔,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或者他自己可能也不记得了。
护士告诉我们,警察来过了,还请专家来会过诊,最后也没说法。
“有亲属来看过他吗?”我问道。
“他好像没什么亲戚,无儿无女,有个远房的侄女来过几次,后来也没影了……”
我叹了口气,站在他床边道:“即使闵柔是他杀的,但是他却不记得了,你说这还能定罪吗?”
“是个难题,定罪的意义,在于悔悟和救赎,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惩罚他就变得意义不大了……”凡尘老师无奈回答。
“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