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是白家姐弟啊?”我转头问道。
“不是去国外做手术了吗?再说他们要赶走我们,当初租给我们干什么?”凡尘老师说道。
“有道理,那是谁呢?”我困惑不堪。
“我们回去看看长明灯上能不能找到指纹,我估计够呛!”他说完,将烟扔到地上,用脚捻灭,带着人走了。
凡尘老师开始打电话,不一会儿一群工人进来,开始在院墙上安置铁钉网,他恨恨地说:“再翻墙头,扎成血葫芦!”
随后又带人去了小楼后面,在墙跟地下一顿挖坑,现在是冬天,操作起来很费劲,把工人们累得满头大汗。
我看凡尘老师的意思,誓是要跟这个捣鬼的人周旋到底了。
晚上时,凡尘老师打来电话,道:“我晚上有局,同事要聚聚,可能晚点回来,把门窗插好,别瞎整!”
撂了电话,我计上心来,不瞎整那不是我的性格。
………
凡尘老师终于回来了,刚打开客厅的灯,就见我顶着他那张渔网,面无表情地站在地当中。
他吓得“妈呀”一声,包都撇了,赶过来,喊我:“番番,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还是装模作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就跟没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