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花的手,停在半空,尴尬许久道:“我怕你姐夫一会儿过来看到,节外生枝不是?”
他阴沉着脸,走过来,抢过花,扔到了垃圾桶里,道:“那我自己扔!”
然后转身走了。
这赌气囊塞的小表情!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了。
我叹了口气,冲小护士道:“开诊!”
临近下班,老公果然来了,我笑嘻嘻地说:“接我下班啊?”
“我来和你谈事。”他一脸的严肃认真。
“回家谈呗。”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医院的事儿,我回家谈好使吗?”他不像在开玩笑。
“行,谈吧!”我索性坐下来,看他怎么耍。
“番番,你现在不是我老婆,是这里的领导。我跟领导反应个情况,我老婆上班,和小白脸勾三搭四,作为家属,我要求给个说法!”
我瞪着眼珠子,惊讶地半晌无言。
费了很多脑细胞,才扒拉清楚他的意思。
然后我笑道:“要啥说法?”
“我要求把那个石盏清走!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不处理,我就找局长!”
说完扭身走了!我拉都没拉住。
主要是我想问问,中午还给我做饭吃不?
这是啥情况啊?像他说的,我走神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都没当真,这次我没走神儿,他怎么疯了呢?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拎着包追了出去。
很快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午南。
“老菜坊,吃饭。”
我赶过去时,发现老公也在。原来是他俩儿约好的。
看老公一直爱理不理我的,午南忙着从中调停。可是老公就是不放晴,饭还没吃完,他冷冷地说:“我约了局,打麻将,先走了!”
“这个有病!”我气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