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老师……”我充满关心地喊了他一句,他道:“回家好好写字,然后拿给我看,再不许丢笔落划了!记得要加点动作!”他贼不溜秋地笑着说。
第二天,我一得空就急匆匆赶去酒行,一见开了门,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看来是没什么事儿。
“老师,你出来了?”我热情如火地说。
“啥话呀?我压根也没进去啊,无非是警民合作,配合调查。”他淡然一笑。
“高探长都问你啥了?”我趴在他的大书桌上问。
他抬头看了看我,道:“例行问话,无非还是白小梦买酒的经过,翻过来掉过去的问,但是我确定白小梦从后门走了!”
“那地下室的血迹真是你自己的啊?”我问道。
他点点头:“我估计他们化验完,才放我出来的。”
我抿了抿嘴,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对了,你吃饭没有,我想包点饺子,没吃带你几个。”他笑着说。
然后他转身上了楼。
我随后跟着他上去。
才发现这里是他的起居室,一应生活用品俱全,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帖温馨。
“你在这里住啊?不回家啊?”我问道。
“有时候回去一趟,来回折腾麻烦。”
“那你家嫂子,怎么没见来?”我问道。
“她常年在外地打工,混得比较好,刚又走了。咱们这个小镇,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