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醒了?”我很抱歉。
“风铃是做什么用的?你刚进来我就知道了。”
“做什么好梦了?”我一边打开宣纸,一边笑呵呵地问。
他突然有点沮丧地说:“我可能是老了。”
“啊?”我没理解,迷惑地看着他,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才连续做了两次梦!神话色彩,光怪陆离,但是现在绞尽脑汁却也记不起一星半点!”他叹了口气,随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去了外间,他一边摆弄酒,一边问:“那个午南探长你很熟吗?”
“嗯嗯,高中同学,他管我叫姐!”我趴在里屋大书桌上一边写字,一边回答。
“看上去比高探长好相处。”他缓缓地说。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那他是没看到午南生猛的另一面。
“我也不爱和高探长说话,一本正经,杵倔横丧的!”我随声附和道。
他转回书房门口,道:“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