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架子上果然有一个方块形的痕迹,像是什么东西的底座,惊呼道:“你觉得钱老板曾经站在这里?”
“是的,他站在自己常来的私人会所里,看着客人们玩闹嬉笑,可是没人知道这个标本就是钱老板!”罗盘师兄戏谑道。
“不能吧,谁会这么变态啊?这得多大的仇啊?”我有点难以置信。
凡尘老师环视了一下左右,道:“我倒是觉得有可能,这里放一个人体标本,没有违和感……,你怎么想到的?”
罗盘师兄道:“白法医说的那些化学成应份是洋酒还有熏香,多见于娱乐场所和私人会所。”
凡尘老师点点头道:“对,有道理。”
“而之前白法医说钱老板的颅骨上有于万年的手印,说明他摸过他的头骨,还把玩过,午南又啥都问不出来,他应该是真没什么印象,只可能是在一种他不易觉察的特殊场合,迷迷糊糊碰到的。”
“在私人会所里,喝醉时碰到的?”我有点明白了。
“这样的会所,毕竟是钱老板带他去过的,这样的地方,他才能毫无戒备。”罗盘一步一步讲给我们听。
我和凡尘老师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走吧,去后面看看……”罗盘师兄道。
我们穿过大厅,进入后面的包间,装修风格都差不多,尽显豪华奢侈,处处透着迷幻颓废。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怪味,有点腥臭。
于是走进第一个房间,房间里侧自带卫浴,我推门开了卫生间的门,凡尘老师跟了进来,低声问:“怎么了?”
“有味!不好闻!”我捂住了鼻子。
凡尘老师环顾一下卫生间道:“是不是下水道的味道?”
“不是那种臭!”我摇头道。
他俯下身,敲了敲洗手池子底下的木板。道:“我靠!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