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帮人都被带走了,我看了看怀里的钱兜子,一阵恍惚,像扔炸药包一样,扔到罗盘师兄怀里,道:“这钱咱们敢要吗?一会儿钱龙不得把咱们供出去啊?”
罗盘师兄一笑道:“放心吧,打死他都不会说的,说了不就证明他私藏枪支了吗?你可想好了,你不要,我可和凡尘老师二一天作五了!”
我一听,又把钱兜子抢了回来。
回到宾馆,正当我要换了衣服,松快一会儿时,罗盘师兄却笑了道:“别换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请我们……”
“啊?谁啊?”我歪着头问道。
罗盘师兄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凡尘老师却一把拎起钱兜子,道:“这回我分,我也过过瘾!”
我刚把钱收好,准备明天去银行存起来,敲门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罗盘师兄叹了口气道:“来了!”走过去开了门,两名警员站在门口,冷冰冰地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仨也没废话,跟着他们屁颠屁颠地去了。
午南看来刚审完一轮,正紧锁着眉头,一脑门子官司。
看我们进来,让我们随便坐道:“你们刚才去沈家大院了?”
我们仨还是采取老战术,装傻充愣,呆呆看着他,点头。
“去干啥了?”他头也没抬的问。
“那些家伙没说吗?”我试探着问,尽量语气温和,怕杵他肺管子上。
午南抬起头,看着我们,道:“我也不跟你们绕圈子了,都是聪明人,我问你们,这三伙人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他们自己没说吗?”我又问了一句,不知道他们咋说的,我这里也不敢乱说啊,再整两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