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竹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张阳，难道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还只看重这个吗？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

张阳低下头，不敢看钟竹晓的眼睛：“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尤其是每次想到柳天成说你曾经多次打胎，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钟竹晓深吸一口气，泪水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着说道：“张阳，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承认，我打过胎。可那是我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我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遇到你，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想着能和你有个全新的开始。难道就因为过去的错误，你就要否定我们的现在和未来吗？”

张阳听着钟竹晓的哭诉，心中一阵揪痛。他望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他知道自己的话深深地伤害了钟竹晓，可心中的那道坎却始终无法轻易跨越。

许久之后，张阳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道：“竹晓，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我现在发自内心觉得，对你的关心和牵挂，或许更多的是像亲人之间的那种情感吧。”

钟竹晓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心碎：“亲情？张阳，你竟然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定义为亲情？”

张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说道：“竹晓，我不想这样伤害你，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许我们注定只能以亲人的方式相互陪伴。”

钟竹晓声音颤抖着说：“如果你觉得迈不过心中的坎，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等你放纵完之后，我们再在一起。”

张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钟竹晓：“竹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钟竹晓惨然一笑：“那不然呢？我还能怎样？我已经把我的真心都掏给你了，你不接受，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看着钟竹晓伤心欲绝的模样，张阳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此刻他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一个声音在说：“接受她吧，过去的都过去了，她现在满心都是你。”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他：“你真的能不在意她的过去吗？这会成为你们之间永远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