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公气得七窍生烟,真想给那些人几颗子弹尝尝。可人数太多,他也不知道该打谁呀。而且那些人都走了,就算了吧。
他刚把枪收起来,准备去给李连长帮忙,就看到石宽还靠在墙边。他可不敢对石宽大呼小叫,只好转头对李连长说:
“连长,他……”
虽然现在不可能在这儿就把谭美荷睡了,可李连长也不待见石宽啊,就说:
“怎么了,石队长你也想留下来帮忙办案啊?”
“我哪会办案啊,我是看花公刚才拿枪晃来晃去的,怕他误伤我,才不敢动的。既然李连长你要办案,那我就不打扰了,回见啊。”
石宽拱了拱手,猫着腰退出了破屋。刚才他把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个遍,也没发现文老爷的裤子和鞋,那文老爷的裤子和鞋到底去哪儿了呢?他心里直犯嘀咕。
文老爷在破屋和谭美荷睡觉的事,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龙湾镇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口口相传,说文老爷是公狗投胎,威猛无比,只要他一发威,没有女人能招架得住。
这可把那些还想往文老爷身上扑的女人吓得够呛,一个个都紧紧夹着双腿,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也会像谭美荷一样遭罪。
其实啊,只有那些真正和文老爷有过一腿的女人,才晓得文老爷是个什么德行。
这天晚上,石宽吃完晚饭,在门前的小道上悠闲地散步。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文贤莺亭亭玉立地站在前面。晚风吹得她蓝色的裙摆有点飘,再配上她那略带忧伤的表情,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你不也在这儿嘛!”
文贤莺眼皮耷拉着,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好像蚊子叫。
石宽耸了耸肩膀,有点懵圈。
“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