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枫把头埋进了文贤莺的怀里,喃喃细语:
“我才不担心你,是罗竖不会回去的,你知道他的身份,他想在这里干出一番事业,是不会回城的。”
“你问过他了?”
文贤莺觉得高枫有些可怜,不由得把她揽进了怀里。
“没问过,但我知道他的心。”
这一刻的高枫,没有了往日的坚强。
爱一个人确实是会懂得对方想什么,也会理解对方做的事。文贤莺在高枫背后拍了拍,轻声的问:
“那你怎么办?”
高枫把脑袋在文贤莺的怀里蹭了蹭,小声的回答:
“就这么办?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况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只能是当个忤逆不孝的女儿了。”
虽然早就猜想到高枫怀孕了,但现在听高枫自己亲口说,文贤莺还是比较惊讶的,把高枫的脸推开了一点,震惊的问:
“你怀孕了。”
高枫点点头,不再说话。
文贤莺再次把高枫的脑袋搂回来,也不再说话。她在脑子里算了一下日子,应该是昨天就要来月事的了,可却没有来。不知道是推迟了,还是自己也怀上了。
她和石宽连了那么多次,迟早是要怀的,她的心里甚至有些期待。
第二天,还是在文贤贵泡药澡的时候,文贤莺来了,怀里也抱着个布包。不过不是烂衣服扯下来的布,而是她精心挑选了一块绸布,绸布里面包着一本笔记本,还有一支钢笔。笔记本是高枫回城里时带来给她的礼物,钢笔就是他一直用着的,曾经有一次,她差点用这钢笔去戳石宽的脸。现在这些东西,她都要送给石宽。
文贤贵从洗澡房里走出来,一边抖着衣领一边说:
“姐,你又来我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