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船的构造极为坚固,甲板的设计阻挡了大部分的海水溅入。就是船舱里的一批人,那些被动移民的梅拉伦妇孺,她们在不停的呕吐中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多日的航程有了结果,远方出现了一座石丘,随着船队的靠近,那石丘化作一片石头山脉。
罗斯堡就在这座石头山下的峡湾里,巨石阻挡了大部分寒风,峡湾就是最好的避风港。
全部的货船平稳停靠栈桥码头,岸上的人们急匆匆接过缆绳,将船只牢牢固定,接着便是紧张有序地搬运货物。
尾随的商人船只,他们照例直接冲上沙石海滩故意搁浅,船上的人们拎着缆绳下船,就在沙石地敲下木桩捆以缆绳,将长船牢牢固定。
对于罗斯堡的本土居民,庞大的商业船队回归就意味着温暖期的尾巴也彻底终结了。
北风似乎一天比一天强劲,它像刀子一般,迫使户外劳作的人们以皮革捂好全身。
而让民众极为欣慰的是,随着大量粮食搬运至仓库,很快的公爵大人就摆出榷场,公开销售最新的麦子。
还是老规矩,罗斯族人带着提前发放的打上钢印的木条凭证,以及银币来购买麦子,他们不得不被限购令约束,当买到的麦子吃干净,就只能等到下一个月榷场再开,继续从公爵这里买到平价的粮食。
留里克定下了罗斯公国的“粮本位体质”,至少在罗斯堡这项政策必须长期稳定执行下去。一枚银币兑换十磅麦子,无论丰年灾年始终是这样的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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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里克,他以神话故事说明自己的高贵与统治的合法性,有以最基本的经济措施稳定人心。
罗斯战士和平时期便是平民,打仗所用的粗麻布制作的绳索束口的双肩背包,现在成了极佳的装粮食口袋。
他们高高兴兴扛着一麻袋麦子回到家里,当晚便于新娶的妻妾们分享麦粥大餐。
银币只有兑换成战士们最需要的生活物资才有意义,最平凡的战士,因为参战就等于立功,立功意味着得到大量银币,而每个人都能用银币兑换到麦子。公爵大人是公平的,每人每个月兑换的麦子数量有限。他们捧着陶碗里新熬的麦粥期待着公爵大人新的战争命令。
奥托终于享受到久违的安宁,他躺在自家温暖的床铺上,想着彻底击败了哥特兰人,自己的人生一斤圆满。
他一时间变作一滩烂泥,极为期待着新运抵的普通麦酒源源不断的蒸馏为烈酒,再由自己美美享受。
可是儿子留里克,这崽子的精力似乎没有极限!
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暂,气温也在持续降低。北风吹得天空一片深蓝,就在这种寒冷状态下留里克可没有让自己的年幼手下们闲着。
出征的男孩女孩,他们向留在故乡的伙伴讲述战斗的事,胜利刺激着他们嗷嗷乱叫。
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战争的可怕,只知道胜利后的欢愉?
留里克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些孩子大多本就是该死之人。何为人性?给予弱者一口饭吃,一件御寒的衣服,就是这个野蛮的时代最大的人性。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就是保守战争、或是糟了天灾父母双亡沦为故而。
他们也是幸运的,留里克自诩自己可是一个大善人,不但给他们吃的穿的住的,还许给他们一个光明的未来。
那些下了船的梅拉伦小孩第一时间便入了伙儿,罗斯堡当前的六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男孩女孩因此直接突破一千人。
事实已经证明,十年之后着一千名孩子必然可以成为罗斯公国的敢战之兵。人们天然的对女战士的实力抱有怀疑,却无人会否定她们的参战会带来非常积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