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你这简直就是在危言耸听!”
徐谕被徐璋气得直喘大气,他咬牙切齿,继续说道:“墨以生在文坛有很高的地位,他可是泰山北斗,与之交好自有大大的好处,杀了他,那本王图什么?”
徐璋嗤笑一声,嘴角扬起,他知道,自己赢了。
眼前的徐谕急了,还陷入了自证的境地。
只要牵着他的鼻子往下走,那徐谕就百口莫辩了。
“图什么?当然是图我和老六落不到好处,要被父皇责罚呀!你就说,当初墨以生来洛京,是不是你安排的居所,除了你之外,谁知道墨以生在那府宅之中?”
“你……”
徐谕愣住了。
对呀!
墨以生的居所是他亲自安排的,那座府邸向来隐蔽,不常有人居住。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里面住着墨以生,难道是自己的身边出了内鬼?
徐谕开始生疑了。
“没话说了?那我还有话要说!”
徐璋不给徐雨喘息的机会,“墨以生在文坛的确有很高的地位,就连父皇都很看重他,甚至是下旨召墨以生入宫面圣。
你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利用墨以生的死,来陷害老六,顺便把我也给拉下位。
用一个文坛大家,换两位皇嗣下位,这买卖怎么算都值呀?
毫不夸张的说,二皇兄你这是觊觎储君之位已久,想要以此夺位,可你忘了父皇的教诲了么?
争可以,但要注意手段,你这手段,着实令皇弟的汗颜哪!二皇兄,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认错么?”
以前没有发现徐璋这般能说会道,把徐谕这个读书人,都说的哑口无言。
徐谕心中憋屈,他很清楚事情并非如此,可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徐璋。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的如此无语。
“老四,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你……你不要脸!”徐璋气急败坏。
徐璋一笑,道:“急了?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父皇,此事必然和二皇兄脱不了干系,还请父皇明察,还老六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