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徐德业依旧摇头,这会儿是没针线,有的话这会儿他恨不得把嘴缝起来。
文衫老者虽不在官场,却有门生故旧,得罪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装哑巴?”文衫老者一看,立刻招呼对旁人:“来呀,把他的手给我拉开,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众人心有戚戚,也觉得徐德业不是东西,七手八脚便拉开了徐德业捂嘴的手。
“别拉我…别拉我~我不能说话。”徐德业继续抿嘴不肯张口。
然而几经逼问和拉扯,徐德业哪怕是抿着嘴也不得不说话。
而且抿着抿着徐德业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好像……不瓢了。
“喂~喂~喂~我是徐德业。”
“我现在不会乱说话了。”
“……”
接着又试验了几句,徐德业发现,嘴瓢真的好了。
“说,再不说把你送官!”见徐德业顾左右而言他,文衫老者彻底发飙,这王八蛋真要敢吃绝户,就流放到岭南去。
“我说,我说!”
徐德业连忙应声,眼珠子一转,立刻跪地磕头:“三叔,我刚才纯属是胡说八道,您千万别当真。”
话说着他还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又道:“实不相瞒,杨巧儿还在渔家的时候,和我起过争执,我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