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屋之外,杂草丛生,从草皮和土壤表层来看,这草地在短时间内没有被翻动过。
黄定洲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如果这个女人是凶手,在用相同的手段,杀了张二郎和崔氏父子后,到梨庄物色到新的目标,那么,她和这位书生一家,相处三年,成亲将近两年,这位书生都没有‘受重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书生一家有什么特别之处?
还是,她因为在对张二郎下手时,波折不断,才导致她想要拉长作案时间?
在废物没有找到新的线索,黄定洲有些失望地离开,走在回去的路上,他被一对母女吸引住了目光。
谢主簿见他突然停下脚步,有些诧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他看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娘子跌倒了,她母亲用充满温柔和爱意地眼神,将小娘子扶起来,用手帕轻柔的擦拭小娘子手心的灰尘,轻声细语的安慰她,鼓励她。
黄定洲突然间恍然大悟,他忍不住微笑,“谢主簿,这就是母爱的力量。”
谢主簿扯了扯嘴角,他没有感性细胞,体会不到,很是煞风景地补刀,“是吗?小娘子该哭还是会哭。”
果不其然,那小小娘子即使有母亲的温柔细心照顾,在看到手心破皮冒出血珠到时候,还是当场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小娘子母亲接下来,依旧用充满爱意与鼓励的神态、轻声细语的劝慰小娘子。
黄定洲温和的目光闪过一丝星光,神采奕奕,“不,本官说的是这个案子的疑点,张家和崔家,都缺了一个母亲的角色。”
谢主簿一时间没转换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