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近秋想让气氛轻松些,她觉的赵文启可能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赵文启,“安休甫!大师兄!”
话说的很重,这个大师兄,年龄比他小,实力比他弱。
但是这个大师兄,他是发自内心敬重。
明宿观能让他发自内心尊敬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冯书艺,一个就是安休甫!
赵文启用力揉揉脑袋,
“我师父就是被我气死的!他死的时候,大骂我是小人,说我是蠢货,说我脑子里装了屎,所以,所以我连个衣冠冢都没有给他立!”
杨近秋一脸惊愕,“你,你说的是真的?或许,或许就是他错了,肯定错了,还有我呢,兄弟!别想这些了。”
赵文启摇头,“不,我就是一个小人。小人有什么特征?畏威不畏德,把别人的仁慈,当成懦弱!你只是觉的明宿观内那些弟子话难听?响铃堂里很多人的话,也不好听,他们被背地里说腾容姿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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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近秋沉默,这话不是说他俩的,他俩并又没有参与追杀腾容姿。
这些话,就是她让那些人说的,是说给腾容姿听的,要坐稳当家的位置,腾容姿欠缺太多。
除恶务尽,一群摇摆不定的老不死,活着多余!如果不能以雷霆手腕杀了那些老鬼,以后不知道还要出现多少那种软骨头!
赵文启继续说,“就是畏威不畏德,所以得势之后,往往都是赶尽杀绝!我觉的腾当家做的........”
杨近秋出现厌烦,“文启,你别说了,我跟你不想探讨这些,但我把你还是当兄弟,我祝你一路顺风!”
看来赵文启是该离开了,年龄太大,锐气没了。再混迹响铃堂,肯定不得善终。
至于那些老东西,必须死!腾容姿不杀,她来杀!现在不动手,是给腾容姿时间,让腾容姿自己醒悟。
赵文启盯着杨近秋看看,露出无奈的笑。
他完全明白杨近秋在琢磨什么,也知道他改变不了杨近秋,就如他师父改不了他一样。
他师父宗门恢复的大计,就是这么毁在他这个蠢货手里的。
他觉的该死的,一个都不放过,他师父气的口吐鲜血.......
他现在完全理解自己师父的悲愤,把包提了提,
“见到大师兄,跟大师兄说一句,认识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杨近秋听到安休甫,脸上又不自觉出现笑容,
“你觉的他靠谱吗?做人要脚踏实地!你让他走一条直线都费劲,他给你指的道,你就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