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树下卷丝轮、随风纷纷,谁裁木鹊一缕魂、落别村,风影无心惊扰了、对棋人。
幔里和诗、怕春雨成盆,玉指揽风风不住、茜纱窗昏,舟上摇波波不停、渡影重温。错认庭前过马人、醉几分,一抹笙香、吹梦成真。
风筝误、误了梨花花又开;风筝误、捂了金钗雪里埋;风筝误、悟满相思挂苍苔。
听雨声、数几声、风会来,上元溪旁点烛荷、千盏承诺,怎捱雾锁红尘客、阴差阳错。阳台梦中风几里、又几何,梦醒推门、她仍在研墨。
风筝误、误了梨花花又开;风筝误、捂了金钗雪里埋;风筝误、悟满相思挂苍苔。听雨声、数几声、风会来。
风筝误、误了梨花花又开;风筝误、捂了金钗雪里埋;风筝误、悟满相思挂苍苔。听雨声、数几声、风会来。
风筝误、悟了一句情似露珠;谁约我、又在这、风烟处,风筝误。
胡文霆面对的毕竟是一帮专业人士,尽管他的歌唱水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但是教坊司的一帮人还是能很好的抓住了其中的精髓。
等胡文霆哼唱完一遍之后,教坊司的一帮人向王承恩和胡文霆两人告了一声罪,就凑到了一起开始相互讨论起来,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教坊司的奉銮就来到两人的面前禀告说,已经初步拟定了曲谱,问要不要试着演奏一回。
在胡文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就有人下去安排准备演奏人选了,不一会之后,就上来了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在她们身后还有人帮着抬来了一架古筝。
两名女子向在场的官员行了一圈礼之后,就接过曲谱认真的看了起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名女子就朝奉銮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好了。奉銮再次向王承恩和胡文霆两人请求,在得到允许之后,就挥手示意那两名负责演奏的女子可以开始了。
和后世的一些配乐一样,她们先是来用笛子进行了一番前奏,然后是笛子和古筝交叉着进行演奏,对于胡文霆这名门外汉来说,听起来似乎就和后世没有什么区别了。
在两名女子演奏完一遍之后,教坊司的奉銮又上前征求意见,胡文霆当然是对其进行了好一番夸奖,让奉銮脸上充满了喜色。
随后,胡文霆又建议说,问能不能让几个人一起演奏相同的乐器,比如同时安排几支笛子和几架古筝,这样声音就可以更大一些,同时为了让模特的步点能有一个参照,是不是可以在乐器当中安排进鼓一类的乐器。
教坊司的一帮人又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了一番,然后向胡文霆禀告说,他们可以进行尝试。
胡文霆和王承恩进行了一番交流之后,最后决定让教坊司安排出人员到现场去进行磨合,胡文霆在把自己的住址告知之后,就和王承恩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胡文霆还正在和高大强切磋拳脚功夫的时候,负责在门口值班的周大豹就前来汇报说,教坊司来人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于是,胡文霆就和周大豹起往大门口走去,准备和教坊司的那帮人先打个招呼。结果,在一名司乐带领下的十来名教坊司人员,看到胡文霆一身短装,不修边幅的样子之后,其中有几名女子就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
对此,胡文霆也不以为意,照样神情自若的笑着同大家打了个招呼,在得知大家还没来得及吃早饭之后,又连忙安排人出去再买一些早点回来,让教坊司的一帮人先在这里吃完早饭之后,再去白纸坊那边的现场。
吃过早饭,在去往现场的路上,教坊司的那名领队司乐小心的向胡文霆说道:“公子,昨天下官们听了您啍唱的那首《风筝误》之后,觉得里面的歌词也写得很好,因此,下官们也尝试着安排了一名人员进行了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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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官在未得到公子允许的情况下,也把那名演唱的女子带来了,还请公子恕罪才是。”
胡文霆笑着对那名司乐说道:“这是好事啊,说明你们敢于尝试、善于创新,我应该对你们提出表扬才对啊。”
那名司乐连忙声称不敢当,然后在征得胡文霆的同意之后,又把那名女子向他进行了引荐。
那是一名二十岁不到的女子,宛如盛开的花朵,脸上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愁容。那愁容好似一缕轻烟,缭绕在她的眉间,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忧伤。她的嘴唇微微抿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却又默默无语。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那柔软的黑发在风中舞动,却也带着一丝落寞。她的衣着简约而素雅,却也掩盖不住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
她在向胡文霆行完礼之后,就一言不发的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她内心的世界。
胡文霆看了之后,觉得这名女子的气质倒是挺符合《风筝误》这首歌曲中的情节设定的,于是又对那名司乐进行了一番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