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又如何？李哲此刻便要抽空好好教导她一番。他径直来到杨蜜的书房，只见杨老板早已在此等候。

李哲瞥见桌上文件，对大力吩咐道："大力，将这些拿回去仔细研读，艺人总监暂不设立，但你有机会，看你们接下来一年谁能令我满意，谁便胜任。"李哲刚对大力吩咐完毕，即刻转向杨蜜，话题一转："团团近日随她干娘出游，你呢，回家，还是随我同行？"

"自然随哲哥你走，你言即是令，我遵从便是。"

"好吧，收拾一下，给你五分钟，逾时的后果，你应知其严重。"杨蜜愤恨地紧握桌下的拳头，她懂什么？

但她此刻只能乖乖接受李哲的第二次训诫。所谓"有过则认，受罚则正"，在强者的世界，没有绝对的对错，唯有强弱胜负。作为败者，她只能沦为强者的俘虏，甚至奴隶，咬牙承受失败的代价。

诸葛大力整理文件之际，默默地看着杨蜜独自在办公室收拾行装。杨蜜在圈内以工作狂闻名，身为女星，平日里对自己形象颇为注重，故办公室宽敞，备有众多替换衣物，有时一天便需更换三四套。

诸葛大力想与杨蜜交谈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继续默默地整理那些至关重要的人事档案和经纪合约，这些才是嘉行的命脉所在。

简言之，若杨蜜毁了这些，嘉行亦将灰飞烟灭。许多签约艺人可直接解约另寻他处，包括如热巴这般流量小花，对以艺人经纪为主的公司而言，无疑是毁灭性打击。

不过，杨蜜此刻表现得相当配合，诸葛大力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蜜姐，若哲哥刚才真的要送你入狱，你会真的跳下去吗？"

杨蜜一怔，随后点头道："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我此生都不会涉足那种地方。若真逼我去，我宁愿在他面前跳下去，让他内疚一生。

到时候，我会变成厉鬼，不做其他，每日跟随他，每晚坐于他的床前，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此生不得安宁，如何？是否甚是可怕？"

"呃...厉鬼并非易现，如今已极难诞生，理论上不大可能。不如我帮你问问堂哥，如何死去、何处亡魂更易化为厉鬼，他平日对此颇有研究。"

杨蜜原想吓唬一下诸葛大力这样的萌妹子，此刻却无言以对。大圣姐的女儿果然无所畏惧，遇到如此之人，唉，即便是做鬼，恐怕也会失去尊严。

二人几乎同时下楼，曾嘉此刻自然远远避开，生怕李哲忽然想起她。她并非主谋，只是帮凶，胆量向来不及杨蜜，她不敢作恶，顶多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好了，这两日不必来公司，过后再说。此外，公司IPO进展顺利，即将进入后续资料审核阶段，不出意外，两年可以上市。至于原始股份，自会有份，做好你的本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