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意思莫非是……我们已共命运了?"
绉升闻言,仅以一道冷厉的目光示意他保持沉默。
毕竟,为了让他存活,这张脸不能再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对你的任何作为无需置疑,只需记住,我是赋予你新生的恩人,如此足矣。"
县令此刻如犬一般匍匐在他面前,生死皆由他说了算。
稍有不满,县令的命便会戛然而止,永无翻身之日。
他们将县令安置于榻上,取出秘制的麻醉之液,点滴在其面庞,顿时,县令四肢无力,意识模糊。
"大人,究竟有何打算?我确已知错,请您饶我一命。"
可县令突觉刀锋冷冽,已在脸上划开,难道绉升后悔了,欲借刀杀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死,此刻也不想依赖你们了。"
剧痛袭来,县令痛得无法言语,见到绉升的冷酷眼神,吓得不敢出声,直至晕厥过去,心中仍挂念着能否再见明日曙光。
手术过后,众人来到绉升面前。
"大人,一切安排妥当,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面对病榻上生死未卜的县令,绉升面无波澜,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既已处理好,你们就消失,勿在此现身,也别让人见到你们。"
下属们闻言,不敢怠慢,深知他们的身份始终不能见光,唯有尽快离开才是上策。
绉升的手下意识到,继续留县令在身边并非长久之计,必须另寻办法。
"我认为周毅非易对付之辈,或许他会察觉到端倪。"
但绉升对此毫不畏惧。
"他再强又如何,难道还能查到我头上?"
绉升盛气凌人,自认人脉强于所有人,即使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
"好好看住此人,别让他四处乱窜。"
吩咐完毕,绉升离去,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没时间在这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县令。
次日,县令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没死。
他难以置信,那昨日刻骨铭心的痛苦竟没夺走他的生命。
"我居然活着,太好了!"
县令不明绉升的意图,立刻察觉到不对劲,走到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