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吃了一惊，赶紧说道：“师父，雪珊珊之事我一直记着，也曾费力琢磨了一些丹药，但都不得其法。”

“姜浩，再想想办法。”雪千秋诚恳的说道：“我向你保证，如果丹药太过珍稀，最后一个救治珊珊。”

姜浩心中五味杂陈，轻声说道：“是，我尽力而为。”

回到甘泉宫，姜浩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听明白了，师父认定他有办法，最起码也觉得他能想出办法。

道理太过简单，几十年的喉疾都治好了，还引发了晋级大天师这样的盛事，区区肌肤之症，应该没有那么难。

一天之后，姜浩向雪师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希望现在就把那五个全身发黑的侍女接到玲珑学宫来。

雪千秋听懂了言外之意，立刻表示：可以，而且雪珊珊不会跟着来，等到这五个侍女全部无恙，再救治雪珊珊。

姜浩则表示，救治的丹药或许要等很久，没个准。

他当然需要装模作样的钻研一段时间，最起码也得几个月。

雪千秋说不急，慢慢来。

……

仅仅两天之后，姜浩就在黄土中宫看到了五名全身漆黑的女子，虽然他早就见过雪珊珊同样黑漆漆的异状，但当他看到五个人战成一排，五双白生生的眼仁散发着几近呆滞的目光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头皮发麻，几欲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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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已脱去奴籍，开始修行，只要能感应灵气，就会成为外门弟子，只要能晋级地师修为，就会成为内门弟子。

不过，以她们行尸走肉般的状态，就算是灵水充裕，启修也毫无指望。

因此姜浩决定，别磨蹭太久了。

……

一个月之后，姜浩兴奋的找到雪千秋，说“凑巧”发现了改良焕颜丹正好能治愈全身漆黑之症，雪千秋却有些将信将疑。

“姜浩，据我所知，当初正是焕颜丹让她们变黑的。”雪千秋说道。

“是啊，师父。”姜浩手舞足蹈说道：“焕颜丹有副作用，我不就琢磨着改良一下吗？结果无意中加入了一枚火灵鹤的灵卵，竟然补齐了药性。哎呀呀，万万没想到，当初闯了祸的丹药，现在竟然成了解药。”

“你确定？”

“师父，我这不是想办法呢吗，就想再推演一下焕颜丹的药性，推来推去，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就像……就像之前吃了个烂果子，结果倒了胃口，现在再吃一枚好的，才能胃口大开。”

雪千秋有些不满，果子和丹药也能相提并论吗？真是岂有此理。

也是，谁也不会相信，闯了祸的丹药，反而能用来治疗当初的祸事。就算雪御使三番五次想弄几枚改良的焕颜丹，也不过是想推演其中的药理药性而已。

“姜浩，这事为师确实很在意，但你不能拿这五个侍女来做实验，更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侍女了。”

姜浩愣住了，心里有点感动，也有点无奈。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兴冲冲而来，却得不到师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