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出榻,见家墙周遭,数道人影探头探脑。
一声喝斥,“干什么呢你们?”
这时,一位一脸麻子,长相奇丑,身材矮小的男子吊儿郎当的迈入院中。
他一脸邪笑的目光紧盯着门口的张寡妇,嘴角淌出细涎,一脸猥琐。
“嘿嘿嘿,那个,如烟啊,你看,我俩的事……”
张寡妇当即抡起门边落着的扫帚往矮子砸去,“滚!给老娘滚!”
矮子撒腿就跑,周遭探头探脑的身影见张寡妇发火亦是四散离去。
榻房中,徐文韬的狂笑声依旧。
张寡妇往内瞅了一眼,摇头叹出一口气。
而后背起一旁放置的竹篓,迈步离开院子。
将家门锁好,前往了镇子外头的密林。
徐文韬全身是伤,她想着采点草药给其敷敷。
沿途有老妇小媳妇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嗤之以鼻。
张寡妇当做没听见。
直至太阳落山,她背着半篓子草药回到了家中。
榻房中,徐文韬依旧狂笑,张寡妇习惯了似的并未在意,开始倒腾起草药。
她不懂医术,完完全全凭着自己的经验采集的草药。
此前磕磕碰碰都是用这草药敷的,效果还不错。
鉴于徐文韬全身俱是伤痕,张寡妇打算一半药浴,一半外敷。
她把草药切碎,随后放进了她平常沐浴的木制浴桶里。
之后打水,烧水,下草药,倒水,一气呵成。
药浴桶准备好后,她来到床榻,将哈哈狂笑的徐文韬扶起。
她脸色微红,颇为羞涩的为徐文韬宽衣解带。
眼神躲闪,又时不时的瞄一两眼。
好一会,终于脱下,望着徐文韬全身的伤痕,张寡妇有些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徐文韬来到药浴桶处。
“这是药浴桶,里头放着各种草药,对跌打损伤有奇效,下去泡泡吧!”张寡妇眼神躲闪着解释道。
狂笑的徐文韬站立不动。
最终张寡妇没办法,只能奋力将其强行推进了药浴桶。
哗啦一声响,徐文韬落桶。
药水顷刻浸入伤口,若是常人定要嘶嘶作痛,可狂笑着的徐文韬,毫无知觉。
他落在桶中不动,张寡妇想了想,伸手为其浇起身子。
也不知泡了多久,见徐文韬身上落起一个个鸡皮疙瘩,张寡妇才使出吃奶的劲将其自桶中拉出。
张寡妇眼神扫视其全身,满意的点了点头。